無憂被他誤解,卻並不想跟他解釋。她隻是想要在人前拉開與他的距離。
鳴棋,果然是下定了決心,將她拉了出來,而在王府,門外,早有一輛馬車在等待。
比起無憂正在用的,每日來回王府的馬車,這個馬車,要整整大出三倍多,無憂忽然有一種想法覺得在這裏麵隻坐兩個人,顯得太空曠了。
雖然無憂已經習慣以婢子身份隨著主人出出進進,可坐馬車還是第一次。何況又是這麼大的馬車?
唯一的好處是她可以離的鳴棋遠遠的。
現在忽然覺得,鳴棋讓她抱著的那個用珍珠穿成的珍珠寶瓶,簡直就是她的防禦盔甲,讓她可以安全地縮在那個後麵。可以確定知道鳴棋不會真是的消停。
果然,馬車走起時他坐了過來,這時無憂才後悔自己坐在這個角落裏的決定,現在被他封死了所有退路。
藏無可藏的距離,他身上,清淡的蘭草香氣直衝進她心腑裏麵去。手上的珍珠寶瓶,被他不由分地拿開。隨便放在身後。
她身子香薄纖軟,腰身幾乎不盈一握。他的心忽然一熱,就像有人在上麵投了柴,也生了火。霎那之間就演變成了一場熊熊烈火。
過了良久,才感覺到,她在他力道之下的微弱掙紮。
他微微一迷惑,她已經將他推開,慌亂地整理衣服。
他覺得身上的火並沒有滅去。隻想痛痛快快的燃燒一場。可他心中那人卻不願意陪他一起燃燒。那如同一盆兜頭而下的冷水。
無憂用畢恭畢敬的樣子,想讓他覺得意興闌珊。其實,推卻並不是所以拒絕的好辦法,無動於衷才是。
可他仍是保持著被她推倒的樣子紋絲不動,若然是湊到他眼前看去,會發現,眼睫毛眨也不眨那樣的看著她。
無憂從被風吹起的車簾向外看去,“這是在外麵,世子這樣很是不妥。”
看到鳴棋臉上露出笑意時,知道,自己已經被他抓住了這句話中的把柄,有些慌亂地低頭,“奴婢不會話的。世子勿怪。奴婢不敢做沒有大公主殿下吩咐的事情。世子也不該做沒有大公主殿下吩咐的事情?”大公主殿下是無憂最後的利刃,鳴棋一向討厭她用母親來壓他。於是她越發要故意這麼是為將他激怒。
卻也沒那麼容易。
無憂想著那樣的原因!可是用過的次數過多了,他竟然看起來並不怎麼在意。一開始有些變得犀利含襯悲贍目光,也開始漸遠漸柔,然後配著那些笑意如同人間四月,春光旖旎。讓人移不開目光。
她提醒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以免深陷其鄭
等他們到了宮門,無憂覺得自己出了通身的汗,衣服也變得粘膩膩的貼在身上。她沒有進過宮,可是眼前的殿宇千層,卻在夢中往複千遍。聽到宮門推開的聲音,整個人前所未有的緊繃起來,忽然一痛,是極其尖銳的一下,她明知道指甲已經嵌入了掌心,卻還是,狠狠地將手握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