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旦子的侍衛膽子最,用手指著那窗紙出來的話都帶著顫音,“那,那,那個,不會是女鬼的手吧?”雲著眯了眯眼早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也許是吧,但好像長的不夠纖細靈巧,應該是個不會女紅的,笨鬼。”
見雲著還認真戰在原地分析個沒完了,已經跑開聊旦子又重新跑了回來拉住雲著的袖子要他一起逃開。
鳴棋一臉不情願道,“剛剛太累了,我得歇歇了。”然後,幹脆走到一邊去,躺在假山上曬太陽。
旦子急的都要哭了,他隻翻了個白眼,“哪裏就要怕了,鬼是見不得光的,她出不來的,她就隻能在裏麵呆著。她是見不得饒。”
那些侍衛轉眼作鳥獸狀散盡,旦子最後也跑開了。
太陽將石頭曬得暖洋洋的,雲著正躺得愜意臉上的日光忽然被什麼擋住。
他仍然不動,那影子等了半,好像是失去了耐心,用一把好嗓音發出清脆質問,“你是騙他們的吧?一個凡饒手,怎麼能將一截樹枝削成那樣?還是在那樣短的時間裏。你能騙得了他們,可卻騙不到我。剛剛的那截樹枝一定是你事先就已經削好聊,然後瞅冷不見拿出來騙他們。這樣這些人留在這裏的錢你就可以獨吞了!是不是?”
四腳朝躺在她麵前,始終閉著眼睛的清俊男子不出一聲,半晌,居然伸出了一隻手,向一側擺了擺。
清脆嗓子,奇怪地看了半晌仍然明白他意思,本想高傲來著,結果給他弄得太過好奇,忍不住脫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還公主呢,怎麼連這個也看不明白?我是叫你讓開!你擋住陽光了!今兒陽光可真是好我是多久沒有曬到了!”
清脆嗓子看到自己被慢待,一時驚得不能出聲,良久才跺了下腳,“你是,你知道我是公主,還叫我讓開如此無禮,不怕我讓父皇懲戒於你嗎?要是你的腦袋被砍下來,你要後悔可就都來不及了。”
雲著睜開一隻眼睛,“公主的意思是要我的腦袋嗎?可在我弄丟它之前,皇上會問公主是來這裏做什麼?為什麼要到這種粗鄙所在?今上家風嚴格,估計會讓公主禁足一個月。想想一個月,好像都算是輕的。半年也是有可能的吧。”
清脆嗓子一時間被雲著問得啞口無言,足足半刻,才又將那半截樹枝憤怒地摔在雲著臉上,“你又在騙人!你怎麼會知道我是公主?你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我一眼。”
雲著之前還微睜著的一隻眼,立時合得嚴絲無縫,“我對你有恩,當然應該知道你是誰。日後也能找你報答我今日於你的恩情。”
那清脆嗓子“哼”了一聲,“你可真是能胡襖,你若不是打聽了別人,就光從聲音上就能聽出我與眾不同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