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女巫的阻礙!它們看起來像不像是新長出來的?我們到底是要直接硬闖過去還是走一步拔出來一根,雖然勞累,但是安安全全的走過去!”沙木征詢著鳴棋的意見。
鳴棋走過去蹲下,在他的手指的下麵,是那些密密麻麻冰錐的起始之處,後退是不可能的,不知道為什麼知道要從這上麵走過去之後,讓他有一種奇怪的快感。或許是因為他所有感覺的麻木,他很想刺痛他自己。但這東西卻仿佛不能夠滿足他的心願。他很輕巧的拔起了一根冰錐,這跟他們最初看到這東西不由自主的想象這東西賣命的生長在地上的看法著實不同,它仿佛跟地麵的連接力並不是很結實。要不然就是這一片看起來非常恐怖的阻礙,根本就是一個障眼法,他們比隻老虎還不如。
跟在沙木身後的侍衛有些急切的走上去,然後慘叫起來。
沙木。扭過頭去看了一眼侍衛腳上的傷。可以確認這並不是鬧著玩的,他馬上去看了一眼鳴棋,然後搖了搖頭。事實很清楚,用不著任何人,明這東西看起來很柔弱,用手拔的話非常輕巧,但是真正要走上去的時候又會變得十分麻煩,他們會變成真正的利刃,現在侍衛的腳上已經血流如注。
“看來我們不得不女巫應該是個女人,你看他們的性格總是玩這些陰柔的東西。把這些東西一字排開,看起來也是這麼柔嫩,然後也用我們踩上去,就像這樣!”沙術到這裏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更加古怪的事情,那個侍衛。從傷口裏麵源源不斷淌出來的鮮血,原本包裹了整個冰錐,但是很快那個冰錐就複原了那些紅色鮮豔的血液,像完全沒有出現過一樣,“他們玩的到底是什麼把戲!”
鳴棋琢磨著這個可怕的變化。他好像是那本非常厚重的,已經有些殘缺不全的古老書籍中的。第一百頁當中中所記述的故事。一個聽起來不怎麼美好的故事。赫裏據是沙漠祖先的第四個兒子,如果僅僅是排行老四,而且相貌優美的話,那麼他的人生應該是相當普通的人生擁有在當時看來足夠令人羨慕的榮華富貴,但是沒有繼承權也並不是多麼可憐的事情,他可以完整而美好的度過一生。與所有的榮華富貴為伴與所有的為所欲為為舞。但是偏偏這個孩子生下來就被人發現與眾不同之處一開始大家以為他是個死胎因為他全身上下的溫度如同冰塊,不用去找什麼,無疑所有人都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