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木的回頭看了一眼,比之前更有精神頭緊緊的跟住他們的都護,對一直急匆匆趕路,連一句話也沒有過的鳴棋道,“我們已經找對的地方,這裏很快就會出現女巫的痕跡,我們會向他們打聽無用的下落,而我有八成的把握,他其實根本就在這裏,但是我們為什麼要還帶著那個人?這位都護大人可都一直都唧唧歪歪的給我們找麻煩。”
“他知道怎麼擺弄那把鑰匙!”鳴棋。隻是很簡短的回應了這句話。現在這條路非常的情緒被他看起來能走多了。但是鳴棋先生的那股焦急,已經把它的枇杷一掃而清,現在的他身上湧起的是一種興奮的味道。他仿佛回到了少年時代。可是這到底是哪個少年時代又有些模糊了,因為某一個模糊的影響之中,它起著一個奇怪的怪獸,非常在繚亂的雲彩之中。但是那個感覺很快消失了,他現在都不清他到底在於哪個身份存在於世間,然後低下頭看見他穿在身上的金衣,雖然那些過去的時光因為完全不清楚,不知道要怎麼評價,但是這身衣服他覺得還有點滿意。畢竟這上麵陰刻的花紋不錯,真不知道那個時候的手藝人怎麼會擁有這麼傑出的工藝,將金子穿在身上還這麼舒服,上麵的花紋竟然把這件衣服弄得柔軟,這件衣服之所以以金子的形態存在,又能夠隨意做出像衣服一樣。百依百順的褶皺,就是因為這些花紋的存在。它們看起來是花紋,但實際上是這件衣服。舒服聽話,而且能被穿起來的機關。真是了,不得隨便的一件衣服就能跟別人不一樣,自己曾經生活在那樣的境遇之中。
“可我怎麼看不出它的用處,你看不出來嗎?他在勾引我的侍衛,他想要把他從我身邊來建造這家夥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我們的麻煩!”沙木。已經很清楚的看出了都護的意思,雖然他們的距離這麼遠,按照正常的眼睛是看不到的。但是他可是要在這茫茫的沙漠上求生活的人,他擁有的技能絕對是這些錦衣玉食的家夥,難以想象的。
“你也看出來他是個狡猾的家夥了嗎?我喜歡的正是他這一點,他是個聰明的艱險的,而且還有點無所不能的家夥,起碼在人類當中他的這些特點表現的非常非常的傑出。所以那把鑰匙的秘密被留在了他身上。”
沙木一對眉頭豎立起來,這件事情,鳴棋並不是隨口一的樣子,他的很篤定,可是按照道理,他沒辦法知道這件事情,“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從遇到這家夥開始差不多都在一起,殿下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會不會出現什麼差錯?”
鳴棋點了點頭,表示他認為沙木的確該疑惑這一點,“是那個女巫告訴我的,他雖然沒有名字告訴我,但是她用她的巫音唱了一首歌,那時候那首歌曲很輕很輕,仿佛一個寓言,我知道這一點,但是無法解析。平凡的人類想要解決問題如果不能直接向提問者尋求答案的話,那麼解決的方法通常就隻剩下最簡單也最複雜的一個了,那就是依靠自己的苦思冥想,後來這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