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鮮血正在被那棵樹狼吞虎咽,速度之快是讓人想象不到的那些鮮紅的血液,隻要一碰到那棵樹就立刻失去色彩,最後失去它們的形狀。這棵樹的消化能力簡直是太好了,如果一直當他的主人的話,一定會因為它這樣卓越的食欲而破產的,是不是沒有成為它的主人應該慶幸一下呢?
而且不隻是這棵樹依然血液不斷的被貢獻出來,所以在這棵樹的旁邊又開始生長出來一些之前一直隱藏的年紀,看起來比較大的蒼老樹幹和一些非常非常嬌嫩的樹幹,它們一直隱藏著它們身上所具有的能力。不足以讓他們對抗。偶爾向鳴棋他們這樣突然冒出來,而且又做了這麼可怕事情的客人。雖然他不應該被稱為是客人,但是換個樣子像這樣回來帶上了另外的麵具,擁有了另外的味道,還帶有了另外的私心的話,應該也可以算作是客人吧。
這些新冒出來的老樹和樹正在心翼翼地分食一些鮮血,好吧,就那樣做吧,鳴棋知道這樣會浪費一些鮮血,但是沒有辦法,他沒有時間。
原本一直堅持一點也不想退去的嘛,和它們的主人現在已經開始了,非常非常丟臉的動搖,原來這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會有柔軟和恐懼的時刻,隻不過支撐的時間有長有短。今他一定會見證這個時間了,因為他會抓緊這個時間繼續追咬它們。
當他徹底回來的時候,那棵樹已經變得無比飽滿,它看起來更加健壯。
都護。著急了半之後,已經開始坐在那裏認真的撕他帶來的肉幹。一塊接一塊的送到嘴裏他根本看不到剛剛那些激烈的鬥爭,他隻是看到鳴棋在對付幾個人和幾匹馬,雖然有一點難度,但是失敗了的話也不會被人太過同情,打贏了的話也沒有太大的獎賞他是這樣想的,他並不知道那裏發生的事情。
隻是看到了數量的鮮血不斷的混入到那棵大樹下麵,然後大樹隨之瘋狂生長那個生長他是看得到的,所以他更加懷疑這棵樹到底能不能從這裏搬走。他一度懷疑鳴棋是做了相反的事情。好像是自己在給自己挖陷阱,要不這一切都是這棵樹算計好的,它站在這裏阻攔好道路,然後讓鳴棋因為衝動做這些事情之後,自己想要得到帝都的那個夢想也破碎。好吧好吧,不想這些了,還是這顆肉塊最實在擁有實實在在的肉香,會實實在在的填飽自己的肚子。明是的要找的那個女人死了,要不然就是她的心已經死了。男人都是這個樣子,明明手邊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可卻偏偏對那個得不到已失去的女人耿耿於懷著,要尋找,要得到,甚至揚言要得到她的真心。都護。一邊嘟嘟囔囔的吃著一邊嘰嘰咕咕的著,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真心,起碼我活了這大半輩子,還沒有見到什麼真心一切,不過是權力與欲望。而且連單純的權力與欲望都沒有,它們是交織在一起的,組成一個非常非常麻煩也非常非常混亂的東西,時不時的讓你興奮,又時不時的讓你頭疼。它們。就是比猴子還要多動的家夥,它們永遠不會呈現一個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