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它已經重新回到了箱子裏麵,看到的場景並不是真實存在的場景,一切都是夢幻,一切都是它繚亂的想象。
終於,又睜著大眼的光線湧了進來,還伴隨著讓它的冰冷氣息通透的空氣。最主要的是,能夠讓它聞到他那顆心的味道,知道它們距離絕對近,它還可以依靠它的跳動。
但是看向那個始作俑者並且對它話的時候,它還是覺得力氣跟不上捂住了胸口。同時也想有氣勢一點的從那個憋屈的姿勢變成一個站立的姿勢,總不能讓自己的敵人跟自己相比太過居高,臨下尤其是自己的命,還攥在他手裏的時候,幹什麼給他那麼多的驕傲的感覺,他想要站起來。可是這個動作真正做出來的時候,確實是重新跌回了,那個箱子撞在箱子的壁上然後被撞擊的翻滾回另一麵。
讓狐狸重新又變回了那個憋屈的姿勢。而一個頭戴巨大帽子,五官也粗大的不像話的家夥,就出現在它的頭頂正上方。它本來是想大罵這個人的,但是看到那個家夥手裏的東西的時候又馬上老老實實的閉了嘴,它的心正握在這個家夥的手裏,那家夥在那個圓盤的另一邊放上了一個奇怪的東西,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擁有並不存在的負力量,因為它的心原本是平衡的,現在卻已經高高抬起,這跟正常的現象完全不同,原本已經平衡的東西應該是被另一邊放上去的東西比下去才是怎麼能夠比上來呢?
這到底是為什麼?它聽到它尖細的聲音已經變得無比粗噶,它想用它的爪子好好的捋一捋它自己的脖子,使那聲音變得順當,可是它沒有這個力氣,也當然無法質問這個東西,到底對它做了什麼事情。
不過這沒有什麼做不到的,因為這個家夥一定會自己出來,現在看到他臉上那個躍躍欲試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得意,有多麼想告訴狐狸他對他們做了什麼。
大口的吸了幾口空氣之後,狐狸又開始變得疲倦。也許自己該慶幸自己不出話來,要不然的話,這家夥一巴掌揮下來會把它結束,在這裏一切的想法都徹底的洇滅。
“這是最公正的審判你擁有的罪惡之心,使聖傑之羽蒙羞!”這家夥居然在用狐狸聽得懂的語言話。
隻不過,全是狐狸並不願意聽的屁話。狐狸肚子滿肚子罵他的話,但是沒有力氣出來。這種感覺真是可惡,你的憤怒無人知曉。
但是等等這家夥剛才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審判自己的心?
答案又一次來的很快。
領頭人。明明是瞪大著眼睛看著狐狸一動不動的,但是有什麼東西忽然爬到了他的嘴巴外麵。他本能的緊緊閉住嘴巴,卻感覺到那東西從他嘴唇的縫隙之中不緊不慢地爬了進去。領頭人一點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狐狸卻很清楚,接下來每一步領頭人的感覺。
是恰到好處的折磨。
狐狸最初遭受這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