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夥很有些婦人之仁。要不就是它們的驕傲在毒害它們。當然這是它們正常的時候。就像大多數擁有絕對優勢的家夥,根本瞧不起自己的對手,往往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還會留下點活口一樣,可如果它們是不正常的,它們是更加變態的。故事就會離奇的多,這可能是他們故意留下的一種引誘的方法,那樣的話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們覺得它們這些粘液反抗的力量根本不夠。隻是對於他們來不言的打鬧。這些高貴的琴弦覺得很沒有意思。
領頭人停下來,在那裏琢磨著他的主人到底有沒有親自爬上過這些高貴的琴弦。這個真的不好,如果是自己的話,他一定會爬上那條組,有人手腕出的琴弦爬過那上麵懸掛的各種各樣的裝飾直接上到最高的閃著一種奇怪藍色餘燼的光澤中去那裏應該藏著某些秘密,或者是在維係著某些變化這個場景他似乎在什麼地方看見過這種藍色的光在醞釀著什麼他似乎知道,可是他怎麼樣也記不起來了。現在他能夠切身感受到的我有一些不甘,還有一些奇怪,另外的就是他身上這些粘液散發出來的奇怪的味道和琴弦散發出來的香氣,混合的讓人作嘔的味道。
最後他身上的奇怪味道慢慢占了上風,粘液人痛恨的咒罵著,“這家夥明明已經離我這麼遠了,可是還有法子讓我跟他一個味道!我會掙脫掉的,一定會掙脫掉的,這該死的味道!”
忽然有一股粘液,像是一個向導一樣獨樹一幟的在眾多黏液的流淌之中分離出來,然後快速的在一個方向上前行,很快他將跟在他後麵的領頭人領到了一個黏液並不多的方向上來,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如果不是有這個粘液特別的指引著他,根本不會來到這裏。這家夥會是那個幫手嗎?但是直到那股粘液已經停在某個方向上,靜靜的在那裏待了好半,他們兩個都沒有話。
這個新所在的布置有一些奇怪。並不像布置巨大琴弦,那裏金碧輝煌,這裏就像是一個要飯花子,臨時居住的破山洞,處處都透露著髒兮兮的感覺。
這個意思會不會琴弦在這裏根本沒有布置力量,但是。如果根據方向判斷的話,這裏是情節一些重要節點穿插的地方,它們應該跟這裏有著唇亡齒寒的絕對關係。沒有分明不想好好的把守這裏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就在這時,那麵被他很簡陋的牆壁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動物的身影之所以還分辨不出來那到底是個什麼形狀隻因為那東西指出了一半兒而且還不確定到底是頭還是尾部,總之這東西很邪門兒。似乎有一種很強的誘惑力,讓他那顆想要再向四周好好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戒備的想法,在很大程度上難以實行,他根本沒有辦法控製他的脖子,具體來他沒有辦法控製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正被吸引,而這眼睛是普通的眼睛是他自己的眼睛,是粘液正在波及卻沒有徹底掌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