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話,爺這就讓你下來,”到這裏,這帶頭的唇角抽動一下,“你信了嗎?要求饒了嗎?爺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傻,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夥你到底是個人還是條龍還是個神都一樣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女人,我可不會被你的副可愛的樣子騙了,你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鮮血……唉可惜了這身材,這臉蛋……”
這家夥旁邊那個個子矮一些的雷公臉。開頭正聽的興致勃勃,以為有便宜可占之,後又聽到自己的主子放棄了這個想法,有些抓耳撓腮的舍不得,“要這家夥厲害也是從前,現在它這個樣子估計已經受了重傷,我們對付她還不是容易的,況且這麼麻煩的事情也用不著大人您動手我們爬上去把她……”
“住口,這裏可不像是外麵能夠胡頑的,你以為為什麼我們走的這麼痛快,他們卻走的這麼麻煩,而且付出了這麼多代價,要不是因為我們有……”這個領頭的家夥到這裏的時候忽然頓住了,顯然他已經被無數次的警告過,有些話不能亂,尤其是他身上現在藏有的秘密。
暗主沒有聽她們話,隻是轉著眼珠思考著這個人為什麼會被委以如此重任。單純看他的樣子,單薄而狡詐,聽他話就能感覺出來,這家夥沒有什麼新意可言,背叛自己的主子,手到擒來,而且沒有任何的負罪感,這些東西並不是深藏在他心中,從他的表麵就能夠看出來如果是大汗。親自挑選著加回來,委他此任的話他不會看不出來。而即使看出來了也要用這個人的原因就是……第一,這家夥有可能是個障眼法,他來到這裏不過是為了讓別人看看可汗的粗心大意,也好,明他雖然派人來了這裏,但並不是完全重視,隻是一般重視。但是這個根本不過去,因為這家夥之前一直藏得好好的,簡直是深藏在泥土之中的,如果不是現在自己這個樣子的話,估計也看不到他這副嘴臉,不能夠揭穿這背後隱藏的另一條線索。所以應該換一個思路明這家夥身上才藏著大汗根本的。很顯然,明知道一切? 還讓他們通過那個暗道口進來的大汗知道的比他們還多? 即使他們現在深入到這個地步,也是在大汗的控製之中。而且對這裏的熟悉? 甚至到了讓人稱歎的地步? 因為這些家夥的衣著還是他們進來的樣子,甚至連一個泥點都沒有染上。根本不像他們一路披荊斬棘? 血雨腥風的通過。在這裏麵要繞開所有的機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暗主的眼睛忽然睜大:難道大汗擁有這裏麵確切的地圖,也就是現在站在自己下麵的這個子擁有這裏麵完整的地形圖? 它們如履平地般的來到了這裏?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進來這裏就不是為了拿走什麼東西,有可能是為了送進來什麼東西,這是他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所謂的幕後指示者? 並不單單是他們沒有見過的那些家夥? 還應該包括他們之前一直並不了解,甚至以為被他們蒙在鼓中的大汗!要是那樣的話現在下麵這個狡猾的家夥應該就是一切的突破口,可是怎麼辦,自己現在根本沒有抓到他的能力,反而陷落到他的手中!一開始他們還打算把她給弄下來? 現在似乎又開始要廢棄這個想法,想要匆忙趕路了? 如果他們隻是路過這裏之後一定會有要到達的目的地,不能放過他們。暗主。本來在這裏覺得一切涼涼的時候? 身體和四肢都開始發冷,但是現在一想到有可能的希望和即將錯過的希望? 全身上下都開始發熱。額頭上的汗水甚至已經開始滴落。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跟他們什麼交易的內容嗎?任何人都能夠看得出來的? 空手套白狼絕對不好使? 否則的話他們之間的交易應該更好地進行。美色誘惑,這個根本不用自己出招,他們剛才已經誘惑過自己,不過很顯然這些家夥害怕了。這就是懦夫一直忌憚著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