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分析出來那是什麼東西,隻能硬著頭皮朝著那些光點遊來的方向走過。因為太過緊張,覺得目力所及的所有東西都似乎藏著神秘的改變。而那些纏繞在腦海中做夢境,無論他怎麼忘卻都會在他記憶的縫隙裏麵慢慢的鑽出可乘之機。而且這一次,他已經感覺到夢境被拉伸的很嚴重,那些被他壓在心底的記憶又重新回歸。這個所謂的回歸就是他那時會變得千瘡百孔的原因。原來是這樣。他像是遭受重擊一樣,終於記起了因為自我保護而忘掉的那段記憶。夢裏隻有他千瘡百孔之後最後的樣子,然後就是重生的複活,關於期中的過程,他一直以為是因為夢境的原因根本就是缺失不存在的片段,但是現在似乎被這些綠光所引,那些他以為不存在的記憶一下子全部恢複。
他數不清那些綠光的數量,在那個夢的最初,他並沒有覺得這些綠光有什麼攻擊性,他們忽然出現在他們麵前,像是一種引領作用的光澤,將他帶到了一個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所在的地方。不過那裏的裝飾風格。那些繁複色彩的使用。都讓他很容易輕鬆的確定,這不屬於他的部落期嗎?不是他們的審美風格。隨著一種奇怪光線的傳入,他能夠看清越來越多。在牆上和柱子上雕刻的花紋。直到他看到最大的一幅畫那幅畫,他仰起頭來要看到頂的時候,依然會覺得脖子要斷了。且畫的兩邊也鋪陳到了這個所在的兩側牆壁。在夢裏,他似乎總是沒有辦法,真正的估量出這些東西的實際高度隻能在心裏麵用很高,實在是太高了來形容這些東西,因為它們似乎都像浮在水中一樣的來回晃動。一開始這東西,展示出來的時候,隻讓他看到了上麵的高度和兩側所到的界限也就是模糊糊的大,中間類似一幅龐大圖畫的東西,上麵的內容依然是霧蒙蒙的,看不清楚。
那些看不清楚,讓人不知道它們是什麼的東西,很容易引起饒恐慌,就像現在這樣,他突然發現,在這個奇怪的像是廟宇一樣,又不是廟宇的所在裏麵,忽然長出了黑色的樹枝,那真的是忽然長出來的狀態,比一般樹葉要大上個三四倍的黑色樹葉。如同一個不大不的鬼影子一樣,在他的身體兩邊搖擺不定,亂舞亂蕩,那種感覺不像是它們是飄在空中的,反而而像是漂浮在半空的水麵裏,好似一朵朵正在迎風盛開的浪花。隻不過這個比喻,因為它們的顏色變得不太貼牽沒有人能夠汙染整個大海讓它泛起黑波。除非另一個龐大上神的憤怒再一次襲來。
忽然,就在那些黑色漂浮的樹枝裏麵,他好像影影綽綽的看到了樹枝上麵正掛著一個個人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