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過了極漫長的時間,無憂才在一聲冷哼中回神,一種很奇怪,幾乎像鴨子叫的聲音正在開口,“真是個愚蠢的家夥,難道你以為白童子他是死了嗎?他本來就不是這個時間與空間的存在,因為受零委屈,想要飄到各個地方去報複,也算有點能耐,還鑽進了這個時空通道,不過活人是受不了這裏的,就算他怎麼自欺欺人,最後還會倉皇落敗,我根本不用動手,他本身承受的壓力就已經夠他的嗆。”
白童子才是活人,隻不過是因為使用了邪門歪道來到了這裏,要是這樣的話。無憂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然後又馬上嘲笑自己的多愁善感,是了,這有什麼大驚怪的,自己的上一世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到了夜晚,任何饒魂魄都開始在地之間遊蕩的時刻。這時候的執念就是好事兒了,可以把他們拉回原本生活的時間與空間。而她文無憂才是個死人。擁有這種可怕秘密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但是出去的感覺就更不好了。沒有人會喜歡跟瑰怪交朋友。可到底白會童子來這裏,應該是被那個幕後指使者煽動而來的。似乎那家夥的口才正經不錯。這麼不可能動的事情都得如此惟妙惟肖。
無憂,回頭看到桶女馬上明白了,她剛剛沒有出現的原因。因為桶女被定在那裏,這讓接下來要做的危險事情,會有一點點緩和的時間。讓他隱隱約約感到很知足。去赴一場烈火的盛宴真實地參加一次,可沒有起來這麼簡單,也沒有聽起來這麼華麗。而那些擁擠在縫隙之鄭都這麼半了,也不覺得脖子酸的人群。我又又再次佩服了一下它們,巨大的火焰堆上。綻放出火樹的花朵。絢爛而明媚的火焰一次又一次綻出刺目的光澤。洋洋灑灑又似乎很有一些規律的,落在無憂的腳下。
無憂再一次下定決心,動作麻利地走到桶女身邊。是的,是需要怎樣才能夠解開桶女的定身咒。向前伸出的指尖,擦著流淌而過的奇怪的風和那些總是到處飄絕對不落下來的雨滴,似乎無心的調出來,一曲輕調!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可完全出乎他意料,她的手指原本想戳動桶女身上存在的定身法鄭把它們的鎖心解開,可是想法是這個想法實際上的動作。卻是他的手指一下子戳破了桶女的胸膛,雖然按理她跟桶女沒有什麼太長時間的接觸,不應該因為這個臨時的變故而真正的傷心透頂。但是當他的手手指穿過那個胸膛的時候,他的眼淚已經比她的手指更快的掉了下來,看來她似乎是知道的而且是在一切發生之前就完完全全知道的。也許是她的心比她的思想更早一步的跑去偷聽了她上一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