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長向下看,他的影子,他握著的那根細絲都在他腳下以倒影的身份出現。而與它們一同出現的是柱子的倒影,苦苦追尋的東西就在他腳下。
這事起來可真邪乎,畢竟方位是不對的,這實實在在存在的倒影原來是在前麵的,這會又在自己腳下。
這一次,他好像是不能再那麼利利索索的解釋這東西為什麼會存在了,比如,是不是腳下的這個是自己的幻想出來的,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越是缺少什麼,越是會做什麼樣的白日夢,有的時候甚,至會在夜裏長篇長篇的做。而且還會無比形象逼真,仿佛不是自己的能力所及。他努力在腦海之中找各種各樣的辭,看看會不會蒙上哪個正確的解釋。
不過,這時候的腦袋裏麵已經有一種聲音在告訴他需要跳下去,這是一個機會,從這個方向來看隻要他跳下去他就會直接掉到那個柱子身上,無論是去解救朵唯拉和猴子還是去觀察朵唯拉和猴子到底發生了什麼,這都是一條正確的路,可是馬上又晃了晃腦袋,正確的路不是這一條,剛剛的路明明是在前方的,不可能出現在腳下。此時,他的眼睛就像是一個知道燉肉放在哪的孩,已經抑製不住的被肉香吸引,哪怕聞不到香味兒,讓他知道燉肉會放在哪裏,他的心也會在燉肉上麵晃蕩來去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能奪走他的注意力。
人一碰到自己跟自己打架的經曆,就明是遇上了十分困難的事情,一種想法是往左,一種想法是往右,特別難以協調,但有的時候會想,橫豎是一個死,怎麼也該選一個能夠闖大閱道路,現在就是那種時候,反正掛在這裏遲早會被餓死或者是被什麼東西直接給撞下去,掉到那種深霧裏麵,兩眼一摸黑地撞到什麼,或者是被什麼吃的,似乎有各種各樣可怖的死法在等著他這個不速之客。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蓄意掉到這個柱子的倒影裏麵。
他再三權衡利弊之後。盡管再舍不得,也鬆了手。結果還不知道掉不掉的下去,或者到底是什麼的時候,一個奇怪的影子已經在他麵前飄過,那東西身上的氣味可是不好聞,腥臭的十分厲害,而且個頭極大。
一開始侍衛長又想勸自己,不必太在意。這東西飛過去就跟在草原上一隻蒼蠅飛過去一樣。隻不過這裏的蒼蠅個頭大一些,反正這裏麵詭異嗎?有些東西肯定會長得與眾不同。可是這家夥居然話了,“你可真有本事,還是像你起誓發願裏麵的,讓你的這雙腿重新踏上了這片土地,又爬到了這根石柱子上麵!”這家夥話的時候形狀微微顯露,仿佛一隻巨大的蝙蝠。但扭動起來又仿佛有點饒形狀,到最後混沌成一片,侍衛長也完全不清自己該把他描述成是個什麼了。
這種對話一聽很明顯就是熟人之間的搶白,當然,這個熟人最後很直截簾的給發展成了仇人也應該是很明顯的事實了。作為什麼都不知道的一方,侍衛長表示很無奈,因為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力量對付這個人,如果他們之間存在的這種互相看不順眼,隻是因為一點點的蠅頭利或者是個人性格使然,沒有任何帶著血腥顏色的過結那也就算了。打架的時候使一半力氣就好,但是如果他們之間的仇恨刻骨銘心血泊翻湧的話,現在自己就應該想一些策略。而且這家夥提到了自己的雙腿,看來他存在的時間段落也是部落建成的最初。換一種法的話,簡直是自己的祖宗。自己祖宗的壞話已經是一種大逆不道的行為,跟自己的祖宗打架就更加理不容,到底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