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唯拉又要向侍衛長靠近,侍衛長大喊著阻止她,“別過來,現在還不是安全的時刻,也許這東西正在蓄勢待發,對準著我的腦袋或者是別的地方!”
“我們可以一起……”朵唯拉堅如磐石的聲音忽然變成了一個尖銳的喊叫,“它們在那裏!”
聽到他們兩個字。侍衛長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不過,更讓他心碎的是看到那些家夥。奇怪的感覺,在他心中湧起又落下,再湧起衝到最高處。因為一個謎題就這樣不上輕快,但又覺得哪裏不對的被解開了,那東西剛剛向自己發難的原因,就在它們緊緊圍繞的那個陣營之中的一把匕首,也是他之前徹徹底底忽視的地方。
剛剛,在猛烈的衝撞之下他的匕首脫了手,主要是那會兒的搏命太白熱化了,他要想這東西從哪裏來,是來幹什麼的,又要想到身上奇怪的血跡。而現在秘密就在那裏一群烏鴉聚集的地方,它們正圍繞著他的匕首,在猛烈的啄擊著他匕首上的那顆寶石。看來它們真正看上的還不是那柄匕首,而是上麵閃閃發光的寶石。
他馬上想,他們會看上那塊寶石,是把那顆寶石當成是食物,還是寶石的本身。但這個問題根本不難解答,隻要看上一段時間就可以明白,如果它們簡單地把那東西當成寶石的話,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速度奇快的不停啄擊沒有味道,琢不下來而且又冷又硬的寶石,這幫家夥如果還是正常的烏鴉的話,對不是食物的東西,哪怕是再貴重的珠寶,隻要吞不下去不能抵餓就隻會很快失望,拋棄而去,尤其這裏的烏鴉,都是很聰明的家夥。但是它們明顯對這些寶石熱情得過了頭。如果這樣解釋的話,就明它們看上了這塊寶石本身起著寶石作用的那個本身。
有那麼一個瞬間,他想衝上去,把那些為的嗚嗚泱泱卻什麼都做不聊烏鴉,徹徹底底的趕走,然後,自己把匕首拿下來,再把寶石好好的看上一遍,自己尋找它們會熱衷幹茨原因。但是現在,這些跟癡人夢沒有什麼兩樣,他根本趕不走它們,剛剛,要不是這些家夥要奪這個匕首心切的話,它們就會換個位置來攻擊,而且不是用一隻鳥。他琢磨著它們沒有對他群起而攻之,是不是琢磨著自己還有用處或者是雖然可以做到,但沒有必要。
其實,在他來看,一件沒有必要做的事情,往往比有必要做的事情更加有深刻思考的意義,因為它意味著一種放棄,你做了未必會得到,但是你放棄的話一定會失去,所以在糾結於是否放棄的時候,所動用的思維空間是巨大到無法想象的複雜。有人得到很難,其實放棄更難。尤其那是一個珍貴的東西的時候。
朵唯拉好不容易穩住身體,現在,她可以真的靠近侍衛長了,而且侍衛長也沒有再次出聲警告他危險之類的,因為危險全都在那裏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它們專心一意,而且連熱情也十分高漲。
“我們到底要怎麼向它們打聽一下,它們到底在做什麼呢!”朵唯拉有些抓耳撓腮。
侍衛長忽然笑了一下,“那可要好好想想找什麼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