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那個洞口已經露出來的更多了。侍衛長開始變得興奮,但是有一個直覺能夠清楚的告訴他,比他更興奮的是他的雙腳,現在,那個洞口極其的,他估計著他的肩膀應該不太好通過。可是卻能感覺到這雙腳不住的在靠近……
一個不留神就已經要走到那洞口了,這樣一來,朵瑞拉也發現了他的奇怪。
現在的他,已經變的不管不顧再不管朵唯拉,是否也跟著發現了這個地方。隻是一味地靠過去,靠得更近。然後他的腦袋似乎比他的雙腿更加慢的才反應過來,他現在看到的已經是洞口裏麵一部分的情況了。這是這雙腿找到的角度,真的是太合適了,在這兒向裏麵看,幾乎等於探進去一半身子才能夠看得清的角度。不過,他的雙眼可沒有他的雙腳這麼的厲害。就算雙腳帶給了他的感覺,應該是喜氣洋洋和萬分激動的,但是這雙眼睛卻一直沒有真正的看到什麼!
直到他的腳向前一滑,直接把他摔在那個洞口前麵,他因為驚慌失措想要努力更加快速的爬起逃離開的時候,才無意中看到,裏麵全是剛剛他倒出自己水壺的水打濕之後,用來和泥抹自己的那種泥瓦碎片。這麼隨便一,這種巧合,這種根本算不上什麼詭異的巧合似乎沒有什麼需要特別思考的,但是真正的看到裏麵的萬片俱碎時候,他的驚慌程度不亞於萬丈高樓一腳蹬空,因為這裏麵的碎片真的是太多了,各種各樣的形狀堆積成三個泥瓦堆。
而且不光是這些裏麵的泥瓦碎片是個問題,還有當侍衛長把身子壓到極低的長度時候,忽然能看到的燈火,這種燈光好像是安在地上的,可是不知道用什麼原理讓它的光不能夠傳遞到上麵。也就是,直接站在洞口的時候就算要擺出花亂墜的姿勢也根本不能看到這裏麵還點著燭火之類的照明工具,但是像他這樣以萬分尷尬的狗吃屎姿勢趴在這裏的時候,這種光亮已經被他盡收眼底。
為證實這燭火或是其他東西發出的光,隻有趴著的時候才能看到。侍衛長咬著牙來個鯉魚打挺,直接躥起來。果然,他這動作證實了他之前判斷,當他站起身高足夠高時,那種燭火的光亮就完全消失,裏麵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到。也就是,即使有能人或者是另外的生靈能夠來到這裏,看到這個洞口,但是沒有足夠的機緣巧合的話,他也會因為什麼都沒有發現失望地離開的。那麼自己這一種到底要怎麼算,是因為真正的因緣際會無論何時來到,都會宿命一樣的發現,還是真正足夠恰巧的偶然而已。
如果一切是由他自己來主宰的話,他想要在外麵好好想想或是觀看一下四周的局勢,因為這是一根柱子,而且還是過分高大的柱子,在不斷向上延伸的時候與旁邊的建築連接了複道,他才從這複道上過來的。但是按照經驗來,這裏根本沒有多大,應該隻是神廟上麵的範圍。
而另外的一種感覺不是有腦子中出現,反而是從他的兩條腿裏噌噌地劃動過他的整個身體,進入他腦子的某個聲音,似乎在對他的愚蠢表示雷霆風暴般的不滿,覺得他的腦袋很轉不過軸來,還愚蠢之極的把現在的時間段歸結到他們見到神廟的那一刻,現在的時間段明顯已經回到了某一個讓人留下遺憾的時刻,那是越過茫茫時間的充滿著無數纏綿悱惻與烈火冰封的時代。那裏麵存在的矛盾是不可想象的激烈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