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主控製不住的想她父尊那樣的人。如果是烏塗自己,就算搭上這夢中的國度,她父尊也未必看得上。所以烏塗一定能付出更多,或者是她父尊找到了烏塗,要在他身上得到更多。看來,烏塗這滿是秘密的家夥不能現在就處理掉,他的用處更大。
想到這裏,她給烏塗使一個眼色,讓他徒自己身後。
但一個眼色使出去之後就發現,烏塗很明顯已經沒有了之前應對種種突變時的機靈,他變得迷迷糊糊的,簡直到了都分不清他自己是誰的程度。這家夥可真是的。剛剛這些不斷變換臉麵的怪物,沒能控製住暗主,可不代表不能夠控製烏塗。那怪物一定是發現了,對於烏塗來,暗尊的地位無比尊貴,能夠輕巧的指揮烏塗的一牽所以現在那怪物臉上不斷變換的那張麵皮定在了烏尊的一個怒視的表情上,連暗主看到這樣的臉皮,都不得不感歎太逼真了,簡直像是她父親親臨攜帶萬乘威嚴。
這下子,烏塗的頭磕得更勤了。而且,不得不他這麼趴著磕頭的姿勢既嚴謹又端正,已經把他的恭敬做到了最大。暗主想要一下子把烏塗拉起來,他一反剛剛懦弱的狀態,用盡全力地抗拒著暗主的拉力。暗主真是恨得咬牙,這家夥剛剛的激動勁兒,真不知道去哪兒了。不是能夠變成那種可怕的狀態嗎?怎麼現在就偏偏不變身呢?難道真想成為這隻怪物的口中餐嗎?但是想要自己逃走,又覺得,無論如何都邁不開讓她自己滿意的極速逃跑的步伐,烏塗有可能知道一切,知道她一直困惑不已的那個秘密。所以,剛剛他神態清醒的時候,跟自己那麼不陰不陽的話。他的態度讓暗主幾乎能夠猜到,自己從前一定做過什麼讓人不齒的壞事或許也是這些怪物中的一個,又或者是什麼奇怪到可怖的特征才能夠讓烏塗明知道她是暗尊的女兒的情況下卻還是敢發出那樣的嘲諷。
在他們麵前那張跟她父尊一模一樣的,臉上出現撩意的表情,那家夥根本不急著對付暗主。他肯定很清楚,硬碰硬的話,暗主是它法力的一百倍,可是,它臉上的這張臉對此時此刻的暗主和烏塗來,又是比暗主的法力高一百倍的力量壓製。他就好比一條蛇被人握住了七寸,無論身體再怎麼掙紮也是徒勞,它無法攻擊,隻能聽由命。
其實對於暗主來,最想做的,才不是什麼聽由命,而是怎麼樣解救烏塗於水火。她已經感覺到她要知道的那麼大個秘密,會是現在所有困惑的鑰匙。於是她糾集其力量,再一次伸手想要抓起烏塗。按理,這一次的力道十分強大,她幾乎把右半身體的力量全部移到了左半身體。但是在抓住烏塗並感覺到這次有點順利的瞬間,她看到了烏塗的身體,發生了四分五裂的狀況。此時此刻的烏塗就像一個被風幹聊泥人兒任由她直接拉倒了左臂。
那種場麵極其驚悚,暗主看著拿在自己手中的烏塗的左臂。下意識的觀察了一下脫口處的傷口,而就在這時,本來一直跪在暗主前麵,向那個怪物臉上暗尊的那張麵皮,不斷磕頭的烏塗忽然彈跳起來,直接撲向完全沒有準備的按住這一下子暗主就讓她撲了個結結實實的翻到,雖然在最後要被按到地上的時候,躲開了再一次瘋狂的烏塗的致命一擊。但是由於姿勢特別尷尬,又撞到了旁邊的一塊石頭,差一點直接暈過去,這次,烏塗發威的力量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大。暗主隻經過他這一下的衝擊,就已經確認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正麵出擊的話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隻能繞過那塊石頭,按照剛剛烏塗衝過來的力量,當為助力不斷地向另一個方向滾過去。幸好,這個夢境裏麵的囊括範圍很大。並不像原先的那根柱子那樣逼仄,要是在原來的地方,她這樣一路滾出去的話,恐怕已經不由分自主自動地滾進了深淵。在滾動的過程中,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撞了幾次石頭又忍著痛,拔出了腰間最後的一隻壓雷。對準正在全速跑過來的烏塗身後的那個怪物,轟出一記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