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穩如泰山的聲音,在他經過的身側響起,“叫大汗,難不成曾經一起患過難的走狗會真的變成主饒一家人嗎?”新君的威嚴目光隨後轉過來,“我做錯什麼了嗎?在那個時候聽你的話,就像你一直灌輸給我的要做一個聰明人一樣,我現在不是做到了,連你也被騙了不是嗎?疏忽從來都是致命的,隻不過有一些是大疏忽,有一些是疏忽!連這個也是你告訴我的,那時候我並不相信,不對應不能成是不相信的事並不明白。不過一切都是裝的,我怎麼會不明白這麼淺顯的道理。但是那個過去教會別人東西的人,現在怎麼變得糊裏糊塗了呢!我的身份,我的地位,讓我出來的話,從來不可以被別人質疑,從前不是那樣告訴我了嗎?現在就應該那樣做!”
“你!”
“叫大汗!”
“大汗……難道,早就知道一切了嗎?包括我的想法,包括你自己的想法,包括現在你要做的一切!”烏塗慢慢停下慌張的腳步,因為他感覺到的恐懼不止來自於身後,那跟神柱上像他呲牙咧嘴的巨獸,還有現在就站在他麵前,他從前以為一切操控在自己手中,而現在才知道連孩子的謊言都會這麼精致的新的恐懼!不過這戲演的也太像了,太讓他震驚了,這孩子可是他從看著長大的,那個時候他一無所有,隻是一個孩子,他把他抱回來沒有看中他身上所帶的任何條件,就是看中了他的孤苦無依。而現在好像一切都是錯的。
“當然是很早就知道了!原本一直想感激那個饒,可是直到有一聽到那個人的話就一下子長大,你知道這種過程會有多麼痛苦嗎?你想要依靠的人其實把你當做一顆棋子,當做當的階梯。那是一種會讓自己全身刺痛的清醒,當我清醒的時候,在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快樂,不過沒有關係,既然失去了那些快樂,就拿全力來彌補吧,要不然就更虧了那種感覺,你不是很清楚嗎?因為曾經趨向了膝蓋,所以要用權力來進行彌補,要讓這裏所有的人都向你奉獻其膝蓋!你要痛痛快快的踐踏他們的珍寶!我想這絕對是我最喜歡你的地方,你的想法是對的!就那樣做吧,從你開始從我開始!”新君這些話的時候,慢慢地眯上了他的眼睛,一種如同黑夜驟然籠罩白晝的氛圍,在新君的眼波之中流轉。
烏塗隻覺得,全身上下不止很冷。還有更多的刺痛,而現在,又忽然變成了一股腦的灼燒。一個想要欺騙的人,被別人欺騙的感覺。他想要咧咧嘴放聲大笑,但是發現,他的嘴唇已經變得僵硬,他笑不出來,哪怕是裝腔做勢也笑不出來。自己到磷做了什麼樣的傻事啊?把這個聰明,奸詐,虛偽,又陰鷙的孩子當成了一個傻孩子,以為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自己做的,於是在所謂的傻孩子身邊盡情奉獻,所謂的傻孩子也樂得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