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知而狂妄的家夥!”巴倫王子胸中無地放屎的那些怒火,仿佛一起朝著老者噴出來。而且現在他可以堂而皇之地檢測一下這些賤貨們到底是不是暗人,“沙漠上所有人都在暗人做了太多凶殘,而且沒有道義的事情,他們是饒話是對饒汙蔑!”
巴倫王子的這些話,自覺口味兒夠重,可是對麵聽他這些話的老者卻一改之前雷厲風行的態度,變得含笑點頭,仿佛很喜歡聽他這些,而且一直認真聽著,從來沒有想在中間把他這些含著怒火的抨擊給打斷!
巴倫王子的目光越發明亮,“那些人那些隻能生存在沒有太陽的黑暗之中的家夥,所謂的臣服都是口是心非的,你們又何必太過相信,就真的以為自己下無敵了,來這裏撒潑!神的約束還在!”
對麵臉龐與聲音一樣滄桑的老者似乎終於忍不住他要爆發出來的大笑,在他手掌之下用整塊白玉雕成的座位被他的手掌拍出雖然很大,卻依然溫潤的拍擊聲音,“被捏住脖子的人沒有辦法不臣服,我讓他們呼吸他們就能呼吸,我讓他們送命他們就隻能送命,然後悲傷可憐地這就是命,這樣的人就算再怎麼口是心非也始終是我的奴才,因為他們仰我鼻息而存,因為他們盼我手指放鬆,容他們好好呼吸!你瞧,這就是捏住別人脖子的好處,可以隨意的去到這世界上認為好的地方拿走自己認為好的東西。”緊接著父女兩個一起開心的笑。
“要找那麼適合被掐住不要脖子的人,去別的地方看看吧!即便是忍氣吞聲的二王子殿下,也會在骨子裏,也會在血液中早早的學會了掙紮,找那些不會去掙紮的人吧!”此時此刻巴倫王子的語氣任何人都能夠聽得出來,他覺得隻要他推脫一切就會結束。畢竟一個真心為自己女兒的父親不喜歡看到強扭的瓜不甜這種事情。
“聽,殿下能在外麵自由自在行走的時間是有限的!而且,最近幾代都在提前也是不爭的事實!這種可以作為例證的東西隻出現一次的話,大家都可以一笑了之,但是出現的次數居然已經多到五代,要是那樣的話,即使很有能力追逐自己未來的殿下,也可能因為固定時間的限製失去追擊的力量!”滄桑老者明知道他的法能夠直接擊中巴倫王子的要害,卻故意把語氣放的不鹹不淡!他很明顯把巴倫王子當成了一隻老鼠,而他是守在在瓶子外麵的貓?明明能夠一口吃掉的老鼠,他就是允許它躲在瓶子裏麵跟他近身相處。然後時不時的把它的細長胡須送到瓶子裏麵撩撥一下,本來就已經恐懼萬分的老鼠!讓它為自己清醒,讓它為自己顫抖。總之不要閑下來。
這家夥的威脅很到位,那也的確是巴倫王子最怕的東西,所謂祖宗定律對於二王子得繼祖位的阻止簡直是衣無縫,任何時候都不會被忽略的那種阻撓,那些已經死去的家夥連他們的屍骨都是站在大王子那邊的散發陰森氣味的。而且巴倫王子根本無法驕傲的他們不能成為阻礙,他們就是阻礙,這是事實。要多醒目就多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