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管看向噬獸人輕飄飄一笑,“就算你的是對的,莫泰和他的族人一時半會兒還成不了氣候。他們擁有的隻是基礎的東西,過於追求高度隻會自己傾倒!”
“他們的確會自己傾倒,但是會倒在庫管大人您想要前進的路上,成為您最大的障礙!”噬獸人頓了一下,“在我這個奇怪的怪物麵前,您至少得一次實話,我和那個莫泰您會選擇更加相信誰!”
庫管覺得這個問題問起來真多餘,他根本沒有在他們之間左右搖擺過哪怕一次,怪物就隻能當個怪物,該被消滅,偶爾利用,僅此而已,而那樣的美好少年從還是一個孩子起,再到他的壯年都是他在看著他長大,看著他發生變化,看著他變得傑出!那樣的連長相也秀美無比的家夥當然應該被委以重任,甚至作為他唯一的接班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有朝一日,他會讓出來的寶座之上,一想到那家夥,他就覺得他的心變得很幹淨很幹淨,隻有對那個孩子,他才能成為個無私的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已經能夠感覺到怪物沒有什麼辭,馬上就要被駁倒,他會取得勝利,就像是他順理成章的接手武器庫一樣,“當然是莫泰,他的家族生死榮耀全都維係在武器庫之上,也就是維係在我手中!他會對我忠誠到死!”
噬獸人已經清清楚楚的看到在庫首臉上升起的希望,他正執著地愛著那家夥,或許此時此刻,正在自作多情的要把他的位置讓給他,哪怕現在他已經封住三年,讓那家夥再等上個一兩年,他以為那不算什麼,可是對於血氣方剛的青壯年來,靜靜的等待一都是折磨,都是獸的囁咬,庫管雖然卑躬屈膝多年,但是他不知道真正的折磨,已經太久了,他在當漫長的七十年當中麻木不仁,就以為別人也會有那樣善於等待的耐心,噬獸人輕輕的磨著他尖銳的牙齒,“那麼當年呢,他們也曾歃血宣誓要效忠於老庫首以及他的子孫萬代!但是到了最後真正的事實是他們用手中的那把得到過老庫首特別指示一定要打造的特別鋒利,特別沉重的寶貝武器送老庫首上路!”
“我已經解釋過原因!”庫管當然記得那件事在他心中耿耿於懷的也是那閃亮的一刀。庫管當時也是在場的。不得已不那一刀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個孩子那時候比現在更加年輕。一點也不像一個能夠做出如此階段的利落衛士!那時每一個細節庫管都記得很清楚,他看了一眼,倒地立即死去的老庫首。就在他旁邊是悲痛欲絕的施刀者。男孩子在一邊淚流滿麵,仿佛那一下的勇氣過後嚇得不輕。對,見過那件事情,所有細節的是他是他這個庫管還不是他麵前大放厥詞的那個怪獸。他更加記得那個孩子做完這件事情之後,他父親走到他麵前,替他擦去眼淚,“你做的是對的,你幫了老庫首,沒有人敢做這件事情,如果有人敢拿這件事情指責你,我的孩子,那就是他們的懦弱在演戲。”然後他的父親站起身來,把他的身體扭向所有人站立的地方,“這是老庫首的命令,雖然是不一樣的命令,但我的家族是他忠誠的守護者,為他而生,為他而死!你們不要覺得我們有什麼卑鄙的打算,我們現在所有的人都會追隨老庫首而去!”到這裏這件事情就已經有了正確的答案,庫管不想再仔細的回憶下去,他們到底怎麼樣活下來,他們還是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