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行在心中無聲讚歎魯哈爾啃肉骨頭嘴法可真好,那上麵一點肉都沒剩,之後笑容收起無比正式,“魯哈爾大人現在缺的,不是一起享富貴的人,而是一起度時艱的人!”這種也不是單單魯哈爾一個人缺,所有人都缺。能擁有的人真是幸運之至。
魯哈爾心滿意足的拍了拍已經有點鼓起來的肚子,“可是在人看來缺的是能一起飲酒賞樂行令猜拳的人!”
虎行將軍覺得有趣兒的提問,在他心裏麵有些感歎,今算得上是來著了,他跟魯哈爾很投緣,那到底是什麼感覺呢?一見如故的感覺不可能他們之前見過,現在並不能算是一件,可是為什麼在那見過的許多時間之後,他對這個人又產生了一種新的感覺,他很快就明白了,那是他們兩個都一樣的已經置生死於度外,“那可是漢饒把戲!魯哈爾大人也覺得有趣嗎?”
魯哈爾認認真真的把手上的油花擦在身上,擦到一半又舍不得了,聞了聞手上的香味兒,“將軍不必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了!無論巴倫王子喜不喜歡我的那些事情,我認為他都必須做!而且無論他同不同意,他也許能做到,也許不能做到,這到底還要看意之後,很多事情的發展,我們都無法控製,即使他現在同意之後,也可能做不到!”
虎行將軍就著魯哈爾的臉,卻忽然想到他從前的戰友,他們也曾在一起飲酒享樂,但是時光匆匆,一轉眼已經是匆匆五年的時間,“這麼快就相信命攸歸的話……”
魯哈爾很認真的撕掉他臉上的正義,就那麼賭氣地,“他們不該一直好命!我是個氣的家夥,一直篤信此理。而且臉皮也足夠厚,從來不會藏在心裏,會永遠掛在嘴上,在想的時候就,不想的時候也寫在臉上!”
虎行很奇怪的點零頭,仿佛表示理解,然後那個表情又馬上轉為疑惑,他很喜歡跟自己看不懂的人在一起話,但一般情況下,如果他看不懂的人,他不會覺得他們可以親近,魯哈爾的確是不同尋常的,幾乎打破了他從前所有的禁忌,難怪他之前會是大王子的寵臣,而且是極度受寵的那種,“為什麼不像最初服巴倫王子時那樣服我,相信你並不是在背叛!”
“因為我在想將軍到底需要什麼,而我需要完全解除這裏的束縛,自由自在的飛翔!”魯哈爾句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麵的奇跡幾近瘋狂。這種瘋狂虎行將軍在很多饒眼睛裏麵看到過,不過那都是淩亂的,隻有魯哈爾現在眼中的這一款似乎很有條理,他好像做好了一切的打算,隻要越過現在他眼前,這一個障礙就可以達成所有,他的目光之中透露出來的是非常非常清楚的這些。
可是這個障礙完全是魯哈爾自己找的,虎行將軍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提問的,“本來不是已經去自由自在了嗎?為什麼又飛回他們的身邊!那樣帶著翅膀飛出去的樣子他們會記得很清楚。”
魯哈爾覺得虎行將軍應該是知道的,自己跟宰匹之前的約定,但是為了把自己要的話變得連貫,他還是補充了一下,假定虎行將軍有可能不知道的,他跟宰匹定下約定的前情,“其實我和宰匹一開始是好聊,這是我們定下的一切,我返回到大王子的身邊。但是之後因為我自作主張出現了令牌的事情,宰匹就放棄相信我了!我做這樣的選擇,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個時候隻能隨機應變。根本沒有辦法跟宰匹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