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長氣憤咬牙,他真不知道大王子侍衛與少年到底為什麼有時正經八百,有時又沒心沒肺離題千裏,根本像是不曉得自己是來這裏幹什麼的,而且他們之間的談話又意味著什麼!這到底是多麼性命攸關的危險事!不過,還是無可奈何的點零頭,他的確夠不上資格去看那些畫,因為它們必須一塵不染,隻有少數的庫首的絕對心腹才能夠看到,所以剛剛感歎出聲的那些人全都是在這武器庫當中位高權重的家夥。
不過,最讓兵長覺得憤憤的,是這些在剛剛那一瞬間因為尊貴的職位而先知先覺的家夥,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技能,卻反而爬的高高在上,他們這些努力,赴湯蹈火的,就隻能一直在那個髒活累活的位置上幹個不停,現在,如果庫首還能夠再有頭腦清醒的時刻,應該會回想到這些家夥的可惡,據,這些武器庫貴族們當時第一次見到那幅畫像的時候,一個個都留下了傷心的淚水,完全是按照庫首失去了親兒子,一樣的悲傷程度,在庫首麵前大放悲聲的。而現在,在他們完全沒有準備的驚大可之下,他們發出了那種被驚嚇的聲音,又差一點就要逃走了,就足可以看出他們當時的那種悲傷有多麼虛偽有多廉價。他們不能感同身受,也許並不是罪過,真正的罪過是他們偽裝的那種悲慟與欺騙!
魔祟抹去額頭上的冷汗,由衷的發出讚歎,“看來是很像的,一定是與其中老年的畫像很像!庫首的能耐還真是不,連把成為死屍之後的兒子再次複生都能夠搞定!我們送來的這點奇跡,看起來似乎有點巫見大巫了呢!”對於馬童的謊言如何收尾,魔祟感覺心裏沒有一點點數兒!對一句這樣幹癟的身體起死回生可不是做到就能做到的。不過還沒有到最後落下的時候,他可不能先在臉上露出這些表情。不管怎樣他可是都要保重,大王子侍衛這副驅殼的。哪怕是要丟臉也不能坐失良機!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他不要出聲才好,隻用複雜的眼神光看著馬桶,怎麼樣把事情繼續表演下去?本來已經把自己勸得很好,但是忍不住又鬧騰起來,這種生搬硬套胡扯八扯的情況基本上都需要前世修行八輩子,後世再恰巧不過的趕上意的照拂!可,如果真趕上了呢?
兵長揉了揉他額頭布滿的抬頭紋,“這件事情一直被瞞得死死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具體的操作!庫首大人給那些貴族的解釋是意垂憐!”這話一聽就是假的。意在這件事情上可沒有垂憐過任何人,連王老子都一模一樣。
少年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不過,他的震驚顯然比魔祟的震驚要淡得多。這主要是因為他們可不是道聽途這個傳,而是就在眼前。始作俑者就在他身邊,提個問題,沒有什麼難的,估計得到答案也一樣,少年扭頭看向緊張的想要製止住,那個看起來白發蒼蒼的家夥卻不敢太過大聲,而且不敢有太過激烈動作的庫首,提問道,“他好像很虛弱!”
少年的這個問題讓庫首渾身上下打了一個激靈,猶豫了一下,“幫我,幫我製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