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厚重的鐵梯落了下來,讓上麵的人穿越了像城牆一樣厚重的鐵樓的一部分,從那種熱度之中走出來,這家夥剛剛站在高度之上,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體型,他那麼虛浮仿佛存在又仿佛不存在,但是現在可以看出來,他是個高個子,直到他的父母都飄散著那種發黃又同時接近於白色的頭發,他身上的盔甲穿戴的很嚴實,似乎是那種隨時準備遠征的將軍一樣,而且坐在那青煙之間還能夠找到塵封的血跡與戰時的硝煙!
馬童想著,那這家夥先去救執事,後來又丟下執事的那一一定沒有穿這身甲胄,而且那也許是他人生之中唯一的一次沒有穿這件能讓他增加安全感的衣服。這身甲胄,的確讓他看起來雄壯威武了不少,身上那些神秘的圖案估計與那些製造兵器的模式與過程有很多的相關,一般人看不出來,馬童和魔祟都看不出來,他們根本不需要,這些家夥在他們看來隻是奴隸,隻有沙漠之上的可汗才把他們當作幾乎與他們位置平起平坐的尊貴夥伴!
這個比漂浮的身影看起來沉重得多的兵長現實身體停在了那些重重的鐵塊兒台階的最後一階,他又一次帶了怒氣上下這種梯子,並不是他喜歡的事情,這很明顯,而且現在更讓他笑不出來,怒火滿滿的是,等在下麵的這兩位客人並非是來武器庫送上他們的金銀財寶,帶走這裏麵堆積的武器,而是想要對他施加威脅,雖然這兩個不怕死的客人,也用他們的嘴唇乖巧的微笑,但是他們自信的模樣已經讓兵長不舒服,“如果我現在就送你們兩個去見閻王,我過的那些話就會成為這世界上最真實的真話!”到這裏的時候,他故意放低了語音,很顯然不想讓別人聽到他的威脅有多麼精彩。甚至在最後也加上了他凶惡眼神的點綴!和他握緊劍柄的防護。在他右手虎口,那推下執事,被執事伸出的手指,刮贍地方在這個時刻變得隱隱作痛,他緊緊地捏住那個傷口。眼神已經不自主的爬上馬童的背後,在觀察著那個一動不動的人形,“執事大人我們會和你一樣傷心,要把你這樣的匆匆的接過來,又匆匆的送走!”他推執事的時候這麼,那時候他的指尖很快速的離開了執事的身體,甚至連那家夥一點點的溫度都沒有感覺到,“您無論如何也不能怪罪我們這樣做!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當聽您陷落敵手的時候,我們都知道您會怎樣的痛苦無奈,您從前跟他們稱兄道弟的那群人,因為知道任務的艱巨,沒有一個人敢來救您!我們看到了庫首的心傷也感同身受著您的痛苦,所以,我們才自告奮勇的前來救您……當時我們的熱情是真的,哪怕會付出代價,我也向老祈禱!可是您看,這不是合適的買賣,我們這裏有九個人,如果要救您的話,我們會付出無謂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