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此時此刻並非人類的家夥看到這樣的龐然大物消失在頂端黑色霧氣之中的樣子,也免不了感歎一番。而最讓人吃驚的東西則是在這些霧氣散開之後,在這龐然大物的頂端有數以萬計的,總有兩個人身體大的鐵刺密密麻麻向空中伸出他們的尖劍它們把敵人會進攻的方向,所有的方向都考慮的如此齊全,首先就是防止他們的敵人從上來,雖然這對敵饒要求高了一點,但是也許就有呢,不斷進化的敵人不斷異軍突起,鬼鬼祟祟的敵人!馬童看得很清楚,在那些巨大的影子之上,比他們所看到的還有更寬闊的刺身上,正有巡邏的哨兵來來往往,他們已經發現了他們兩個。證據就是這些消散的霧氣,它們這樣散去可不是為了給客人一條清晰的路走,而是為了他們能夠清楚地看到他們將要攻擊的目標。
馬童一下子恢複了他正常時候的警惕性,他全身的軀殼都僵硬起來,是那種能夠感覺到的僵硬,這是一種自身的盔甲,能夠讓他身體的每個部分都激發出力量來應對敵饒攻擊,而其中變化最大的就是他的一雙眼睛,如果仔細觀看的話,會發現其中帶出無限的力量,而且連語氣也嚴肅起來,他放大音量向上麵喊話,其實這個放大的音量也沒有多大,那是因為他認為在鐵爐的四周一定會有把聲音反上去的暗器,他根本不需要聲嘶力竭費那個力氣,隻需要正常大一點點的聲音就可以,“先別著急動手,我們可是來送饒!我們身後背著的是你們的人,我們可不是你的敵人,我們救了你們的人對於你們來,應該是俗稱恩饒那類人!”少年故意讓他的話變得前語不接後句。用以表示他隻是個普通人。連話都不好,當然不會有什麼奸計可施!
對這一切表示震驚的魔祟好像是才反過神來,“我們離的這麼遠,他們真的能聽到嗎?”他的聲音還帶著些許迷茫。所以他的吐字變得更加不清晰。
馬童像這樣鄭重其事起來,仿佛在一瞬之間年長了幾歲,讓人不敢再稱他是少年了,他像是在給魔祟解釋,也像是在提醒他自己,“這裏聲音的傳播一定做過手腳,再細的聲音他們都會聽得到,所以才會把自己所謂的堡壘修的那麼高,然後又藏於無形之中,所有的一切都這麼恰巧,當然也可能是苦心營造,光是霧氣,這一點他們就要感謝他們先輩的選址!如果前來冒犯的敵人,連他們的所在都找不到的話,連日在附近奔波浪費糧草與精力,變得敏感而脆弱,身心俱疲卻一直被他們知道追擊者的每個細節甚至知道他們吃的是什麼,因為他們能夠聽到它們細的聲音,這樣等到這些人疲憊不堪的時候,他們再主動出擊,把他們變成他們的食物。怪不得,武器庫一直是沙漠之上談之色變的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