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已意識到彼此勢均力敵,也想找到停下來的理由,然後魯哈爾的聲音被捕捉到,又或許是別的力量,那些存在卻不能輕易感受的存在,反正大家都聽到了這些話,然後,慢慢的在激戰中停手,用他們那些蒼白的麵孔,翻著白眼看著魯哈爾。
魯哈爾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高光時刻,不論大家是用痛恨的目光,還是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他都會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的聲音落到他們耳朵裏麵,就會是佛指輪音,“我知道你們要做什麼,但那是不對的順序!你們的仇人很多,不隻今殺掉火首的這個,所以報仇的時機可以向後排一下!我剛剛在你們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看了一下你們這裏的記錄!你們的仇人真的很多!因為討厭你們如此輕鬆地吃到飯,他們都分別向可汗和大汗舉報你們各種各樣的事情!但是他們不知道你們一筆一筆的帳給他們記得如此清楚,更不知道,他們前去告狀給他們耳朵聽的可汗與大汗無論如何都喜歡聽你們的辯解!可是,接下來會怎麼樣呢?失去火首之後,你們的那些把戲,就會玩的很難看,要培養新的火首,時間就不趕趟!我發誓,如果你們還想繼續過這樣的日子,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一個新的火首,絕對要資質聰明那種,要不然,明你們在可汗與大汗麵前進行的詭異表演,就無法平安穩定詭異地表現下去!”
大王子的侍衛已經完全猜不透魯哈爾的心思了,他剛剛明明想盡了辦法,把這髒水潑到了自己身上,但是現在又開始出麵,讓這些家夥稍安勿躁聽從他新的擺布,他到底要幹什麼,難道是要收買自己的這顆心?
魯哈爾的目光蔓延到每一個正盯著他的火首的親信身上。有些人在狠狠的瞪著他,有些饒目光則迷茫無助。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那些狠狠瞪著他的人,仿佛目光又恢複成了如水的平靜,而那些目光迷茫的人則透露出了深深的恨意。他們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該恨他,還是該對他不理不睬。現在完全不用魯哈爾動手,在這些饒心中正有一場戰爭,如火如荼。每一個人都在與外表不同的這個自己作戰。
“我們要報仇!我們永遠都不會忘了自己的立場!仇人可惡的麵孔我要把它從那張臉上撕下來!”人群中有人不滿意魯哈爾的別有意圖地循循善誘。他用大大的聲音激發著人們的清醒。被重新喚醒的憤怒會讓他們隨時改變現在安靜的場麵,然後一起撲上去把魯哈爾大卸八塊!
魯哈爾繼續平靜的道,“最起碼要先把這次的要給可汗看的東西混過去!神族的內訌不僅為俗人不齒,更為可汗與大汗不齒!向把你當做神的人,展示你的傷口毫無意義,反倒會讓他們從彎曲崇拜的姿勢變成嘲笑的姿勢!趁他們還愚昧不堪的時候,你們該抓緊時間從他們手裏麵拿走你們需要的東西!”
“你……怎麼可以這麼!”人群裏的憤怒仍未平息!
魯哈爾毫不畏懼地嘲笑著那些憤怒,“我有錯什麼嗎?如果你們真有那樣的力量,就應該馬上知道凶手是誰!而不是隻能像現在這樣忘情的顫抖!”
“我們當然知道,他是主犯!”他們指的是大王子的侍衛。然後再轉過手指,指向魯哈爾,“你是從犯!”聲音是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