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嘛!”魯哈爾極快速地吸了一下口水,“是絕對不能告訴你的!”而且他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調劑出來,大王子的侍衛很容易接受的那種,反而是越發的鋒利挑釁。仿佛像他從前每一次那樣的對大王子的侍衛走到我身邊就是你噩夢的開始。然而你又無法不走到我身邊。宿命在拉近你我的距離。
“可這不公平!”大王子的侍衛覺得今自己時時刻刻都想,好像又時時刻刻想要壓一種咆哮,但是最後像這樣不得不咆哮出來的時刻,也已經數不勝數。自己真的很幼稚,羅哈爾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這副樣子,一次次的控製不住情緒。
魯哈爾已在馬肚子上舒舒服服地望著,把所有複雜情緒都全部集中在臉上的大王子侍衛,“大王子支持你兄長做一切的事情,但是到背黑鍋的時候,隻有你兄長需要逃走亡命涯,難道這也公平嗎?那位哥哥可是眼巴巴的等著你帶給他公平的,你都沒有做到,在我這裏要求什麼?”
“可是大王子……”大王子是會知道這是他的後路,他一定要顧全。然後在那一瞬間他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竟然從來都沒有改變過,怪不得心中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羅哈爾想要那樣做的時候,就又會把它變成從前尷尬的身份那時候,他還簡單的以為這世上在他眼前,隻要把魯哈爾擠走他就能夠得到他想要的一牽然後眼前的順序確實被他清理過,連大王子會呼喚的順序也改變,但的確還是同樣的處境,還是同樣的不敵魯哈爾……
又是那樣的目光,羅哈爾又無所謂的目光盯著大王子的侍衛,“是要借大王子的名聲來狐假虎威一下,還是繼續保持你的忠誠,舍棄你的哥哥,你可以自己選!”
大王子的侍衛發現自己很難不做出這樣的選擇,事實上從來沒有人能夠拒絕魯哈爾拋出的誘餌,剛剛自己以為是他咬了自己的誘餌,其實剛好相反,“我就再上一次你的當!”
魯哈爾完全不理會他話語裏存在的懷疑與抱怨,隻是把手伸出來手心向上,不容置疑的命令著,“拿來!”他的眼神掃過大王子侍衛的狐疑與完全不懂他在什麼的表情,“你身上帶著的那塊,再到沙漠上,隻有大王子擁有的那塊令牌!有許多時候可能連大王子都不得不承認,那塊令牌存在的力量要遠高於這一殿下存在的價值!因為令牌會更忠誠,用處也更多!又不會像大王子一樣欲望無窮!”
“這麼快就……”大王子的侍衛深知那塊令牌的重量。尤其是在大王子的態度不明確的情況下……他的猶豫如同珊瑚海嘯一樣,覆蓋住他現在所有的想法。然後又把它們攪動成一鍋粥。但是在那重重的混亂之後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居然冒出了一種想要試探的新鮮福也許會是飲鴆止渴吧,但是如果真正的饑渴到那種程度的時候。也可能會完全不顧忌,那到底是不是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