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納爾,你聽我,你看到的一定都是幻覺,不要沉醉在那個幻覺當中,這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也從來沒有變成過任何人,也沒有跟那個女人對過話!就是聽到她在向你要鑰匙!”
迦納爾感覺,心裏泛起一股匪夷所思的感覺,但那種在神識之中,猛然抓到的靈感,又在一瞬之間消失,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著,拒絕相信一切的阿森底,“你要,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那麼,你臉上的這些血你身上的這些山底是怎麼回事!”
阿森底一下子被問住了,的確,他身上現在出現了很多的傷,可是他不記得那個女人對他做過什麼,一點都不記得,“可能是她最初對我動手的時候,我太疼了,就直接暈過去了,我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麼重的傷,不是混過去就能解決的,就算是你因這劇痛昏過去,也能因為這劇烈的疼痛而再次醒過來,你聽我,”迦納爾的表情鄭重無比。這讓阿森底有點受不了,他在心裏嘀咕著,現在,他可最需要安慰,可不是用這樣冷峻的麵孔,來告訴他,他到底有多危險,又被那個恐怖的女子認錯成了,欠她什麼東西必須對她複雜的男人,迦納爾的聲音躍出了他那團混亂的思考,“阿森底你聽好了,你不會有事,那個女人她所摯愛的男人就你的身體裏麵!隻有你出現,那個男人才會出現!”
“你可真能胡思亂想,那個古怪的男屍,怎麼會生活在我的身體裏麵呢?而且我還一直都感覺不到,你看我也沒有任何的異樣的活過這麼多年,再,我這身體也太熱鬧了吧,也有歌魅也有這個家夥。大家難道把這裏當做是集市了嗎?他那麼厲害,為什麼不把他直接救出去?即使沒有實體擁有它的靈魂,也很好,要不然這麼多年她到底在跟什麼做伴!”阿森底提醒著迦納爾,應該注意到跟他所擁有的證據一樣,這麼多的疑點也是同時存在的!
迦納爾可並不糊塗,早就對各種疑點,進行了全部深入的分析,“這就能解釋,這裏為什麼一直是空的!這個女人是在等一個約定。我覺得有一種可能,是在那個男人遭受到攻擊的時候,而且是最致命的那一次攻擊的之前很短的時間裏,被這個女人帶出了她的身體,因為那樣的攻擊,如同冰凍一樣的攻擊,會首先摧毀男饒生命,然後再把它冰封起來,而這個女饒聰明隻在於她知道了這個順序,所以不能夠像外麵的傳言那樣,隻等著他被冰封起來,然後再去救他的性命,她要先於那個冰封救了他的性命,但問題就在於,這麼做的弊端是會讓他失去他的本體!一定是這個女人,用再普通不過的手法,先殺了這個男人!”
“可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就算你的全都對,我也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那個過去他到底是怎麼淪落的成了這副模樣,既被這個女人愛憐又被她怨怪,最後,還身死在她手,而且連死之後也得不到消停,又要在這裏受她的酷刑,我隻想知道,我怎麼樣能夠恢複我從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