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好香的烤玉米’這句話她不單在心裏想了,她還當夢話說出來了?還被楚東霆聽到並且完整無誤的複述了出來。
丟人丟到家了!
“太子殿下不覺得趁人之危吃人豆腐是一件很不恥的事情嗎?”顏懷瑾硬著頭皮先發製人。
“覺得啊。”
楚東霆話音剛落,顏懷瑾便想追一句‘那為何趁她睡覺吃她豆腐’加以譴責,誰知道她還沒說出口就又聽到楚東霆的聲音了。
“可你什麼不恥的事情都幹得出來啊。”楚東霆微微一頓,又道:“你何止趁人之危吃豆腐啊,簡直強取豪奪硬上弓。”
原來他故意把她的話理解成她趁人之危吃他豆腐。
無奈!
“你可以躲開啊!”顏懷瑾側目:“為什麼不躲?”
“孤王怕啊。”楚東霆似笑非笑。
“怕什麼?”
“越躲避越掙紮越能激起你的獸性,孤王損失豈不更大?”
獸性……
她又不是色情狂!!
顏懷瑾已經無言以對,真想掐死太子,斷了皇帝的後。
事實上她不單這麼想了,她還不知不覺的這麼做了。她兩手已經準確的落在了楚東霆的脖頸上。
“你們……你們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這樣的事情?你們……嗚嗚嗚……”
楚東霆在屋子裏養鳥了嗎?這嗚嗚嗚的一陣是什麼聲響?
顏懷瑾扭過頭朝聲音來源瞅去,隻見一個已經哭的梨花帶雨並且打扮的國色天香的新娘子傷心欲絕的立在那裏。
新娘子?!
楚東霆今日似乎也穿著大紅色袍子……
屋內牆上還貼著雙喜字,桌岸上燃著一雙喜燭。
顏懷瑾突然意識到楚東霆在五月初六要和京城第一美人杜婉君成親。
今天已經五月初六了?她刺殺皇帝那天是四月三十,原來她已經昏迷了六天六夜。直到今天才在楚東霆的新房內蘇醒過來。
“殿下,今日是你我大婚之喜,何以如此對待臣妾?”
是啊,顏懷瑾也想問一句,何以讓草民在他和他妻子的洞房中蘇醒?
“姑娘,我和太子什麼事都沒發生。”顏懷瑾語氣特別坦蕩。
“你們都這樣了還說什麼都沒發生?”杜婉君語氣盛怒。目光在顏懷瑾通身打量。
他們成哪樣了?
顏懷瑾十分不解,隨著杜婉君的視線低下頭打量自己。
暈!她怎麼沒穿衣服啊!
上身隻有白稠布纏著胸部和受傷的肩膀,下身就一條僅達膝蓋上方的內褲。並且兩腿分開騎在楚東霆身上,兩手還掐著楚東霆的頸項,似乎要扒掉楚東霆的衣裳,加之楚東霆衣衫被她在啃‘玉米’的時候搞得非常淩亂,他臉頰頸項又滿是齒痕和口水……
此情此景看起來她完全是一欲求不滿如饑似渴久旱逢甘霖的蕩婦啊!
“你們聊,我有事先走了。”於是顏懷瑾決定了三十六計走為上。雖然狀似她被捉奸捉個現場,但不代表她要費口舌解釋啊。剩下的爛攤子讓新郎官自己去收拾吧。
顏懷瑾毫不猶豫的從楚東霆身上跳下來,活動自如,看來肩傷恢複不錯。還沒穿上鞋便覺手腕一緊,緊接著被帶入一個堅實幽香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