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喘著氣，捂著腦袋不斷用力，似乎這樣能使得大腦的痛楚減輕一些，對於鶴堯道長的道歉則根本沒有聽到。
指揮車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隻有王卓的喘息聲。
知道感覺自己大腦的疼痛感在能夠忍受範圍內，王卓才覺得自己能夠思考，抬頭看向鶴堯道長正色道：“這種精神咒術實在太恐怖了，若是真能夠直接施展……唉，那樣的話人人的生命都將得不到保障。”
楊局長，鶴堯道長以及趙奇宇都沒有回答，似乎對於精神咒術這種東西司空見慣一般。趙奇宇更是笑道：“王大哥，哈哈哈，你還是我第一個看到主動要求讓人施展咒術在身體上的，你是條漢子，哈哈哈。”
王卓苦笑道：“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做這種蠢事了。”
鶴堯道長道：“你現在知道我們的研究是多麼有意義了吧？最近我們發現有人逐漸挖掘這些秘術，而這些人被上古九家認為是被鬼神奴役的仆人，稱之為複活神魔時代的黑手，他們一旦完全掌控七情六欲的秘密，帶給人類的災難將是無法估量的。”
王卓在****堯說完後，低頭沉思。鶴堯說的事情確實太過於驚世駭俗，甚至會危及到整個人類的生存。
至於心中另一個疑惑，盧教授資料雖然他已經看了一遍，但是對於其中內容大多不是很理解。盧教授資料中提到病毒似乎有一定的組織力量，或者說是思想，隻是這個研究在提出後的關鍵部分沒有了下文。
“盧教授被凶手搶去的資料是什麼？”
鶴堯似乎早預料到他會有此一問，道：“盧教授的資料是關於病毒的思想。猜測鬼神對付我們就是利用病毒控製我們的思想。”
王卓震驚地看著鶴堯道長，像看瘋子一般，畢竟誰會誇張地去想看不見的病毒在控製我們的思想。
鶴堯卻好整以暇地道：“我盧教授說的事情都是有根有據的。古典說人之初性本善，這也就是說人在最初的時候都是優良的性情，隻是到了後來為什麼會出現許多各種性情？說是環境影響，那麼原本都是友愛互助的環境，為什麼到了現在卻變成了你爭我奪的醜惡環境呢？”
頓了頓，鶴堯繼續道：“這就是鬼神利用人類的七情六欲施展的離間之術，使得人類自相殘殺，直到滅絕。”
王卓一臉嚴肅地搖頭道：“我不同意，人類若是沒了七情六欲，沒了爭強好勝的心態，或許我們至今還是茹毛飲血的狀態也說不定。再說您看現在我們人類從最初的百萬發展數億到現在的數十億人口，都證明了我們人類欣欣向榮蓬勃發展。”
鶴堯苦笑一聲道：“那麼小卓認為這人類人口基數的龐大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王卓略微一想，頓時臉色煞白。
人口基數大，根據鬼神基本的策略，使得人類相互之間的你爭我奪會更加嚴重。現在這種人口龐大的問題，已經在自然生存環境逐步凸顯出現。正如****堯道長所說，在人口龐大基數的情況下，各種社會資料的爭奪也越發明顯。不僅是自然資料逐漸呈現出缺乏的情況，甚至人類美好品質也在你爭我奪之中逐漸缺失，如今的人誰不是利益優先？為了利益什麼道德法律都可以拋到一旁。
王卓此刻思想極為混亂，甚至生出一種人類在和鬼神這種虛無縹緲的生物鬥爭中，人類是如何掙紮生存下來的滄桑感。
或者人類先賢正是因為人類在你爭我奪中完全以利益優先的鬼神精神控製下，想出了用法律這個比之道德更為嚴酷的手段約束人類行為。隻是因為時間長河中，法律一些漏洞也逐漸成為鬼神利用手段，亦或者權利這種思想正是鬼神正對法律製定出的手段也未可知。
心中雜七雜八的思想，使得王卓思想無比混亂，心情也是無比的煩躁。也不知何時，背脊冷汗涔涔。忍不住抬頭看著****堯道長，有些頹喪地問道：“若是如此，我們和鬼神豢養的畜生有什麼分別？他們難道隻當我們是玩具，在我們你爭我奪中尋找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