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彥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色迷迷地盯著那美女的姣好臉蛋看得出神,“聽美女的,你長得美你說什麼都對。”
“那我們規定大可好?”那美女笑眯眯的,“先生玩這個我們可是需要賭注的,輸的一方要上交賭注啊。”
“沒問題,你說什麼賭注吧。”花彥想了想,指著自己耳朵上的鑽石耳釘,“這個挺貴的,可以嘛?”
“成交。”
攸夜那邊倒是不管那美女露出怎樣的笑臉,麵對她的都是攸夜萬年不變的鋼板臉。
不過這個的確是運氣問題,誰贏誰輸都是不定向的,很快有很多人輸光了自己帶來的財物寶貝,之後無論是衣物等等都不再是賭注允許的一部分。
大家大多都賭的眼睛發紅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幾個男士毫無形象罵罵咧咧,“衣服怎麼就不行了!看不起人是不是!”說著氣憤地當眾脫下自己的衣服摜到地上,“反正老子已經全部身家就這些了,玩不玩你看著來!”
那美女淺淺一笑,“先生不行噢,這些我們不能作為賭注。您看看您其他的東西可以作為賭注嘛?”那美女還是報以淺淺一笑,但是說不出的詭異,“比如我特別欣賞您的一雙手。”
那男士有片刻的失神,隨後一邊罵罵咧咧第轉身往後走,“老子不玩了行不行!”被身後的幾個美女攔住。那幾個美女看著弱不禁風,實則力大無窮,纖纖素手如同鎖鏈桎梏著男人的胳膊不讓他離開,並且訓練有素地不斷重複一句話,“先生,挑戰開始了未結束之前不可以退出。”
那男人無法逃脫,脾氣暴躁第推搡著幾個美女。下一秒不知為何忽然覺得胳膊劇痛,低頭一看自己的一隻手不見了,鮮血流淌而下,他嚇的臉色發白,回頭一看自己的手好好第躺在台上桌子上,那和他對戰的美女正笑眯眯地看著他,“先生,這局您違反規定,我要扣除您的一隻手啦。”
周圍的人都狂熱地沉浸在下賭注之中,似乎渾然不覺自己丟失了什麼身體零件,滿眼狂熱地前仆後繼地繼續下一輪的挑戰,拖著一隻殘廢的手或者缺了半邊身體的鮮血淋漓的身體繼續下賭注。
一旁藍色頭發的少女咬著下唇猶豫不決,她已經輸光了所有帶來的值錢的東西,此刻正在麵臨和那個男人一樣的狀況,對麵的美女還在‘溫柔’的催促她下的賭注。
“如果沒有其他的良好的賭注,小姐我很中意你的腿,又細又長啊。”那美女掩嘴一笑,微風吹起,將她拖地長裙的一角吹起,露出空空的一片——
隻有一個細長的底座,分明不是人的身體構造。
卻隻見那一片狂熱之中,藍發少女唇角帶笑,傾身向前,“我有一樣東西可以作為賭注——我想把我關於生日的記憶都給你。”
這次輪到那美女微微一愣,隨後微笑,“可以,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