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隻要王總再加投點錢,這不是問題。隻是,您想換誰啊?”何總說著,微微的瞥了我一眼。
“徽因。徽因你也見過幾次了。應該還算順眼吧?”
“嗬!何止順眼啊……很好,我們雙手讚成!”何總出奇的爽快。
王總當即就笑著又舉起了杯子,“何總真是爽快,就喜歡跟你這種人打交道!哈哈。”
看著他們如此開心,我卻微微疑惑了。
“嗬!自不量力……”魏顧海輕聲說了句話後,端起酒杯要敬我酒,“來徽因小姐,合作成功的話,下一步我還要聽你調遣呢。”
我端起酒杯,看著他說:“喝這杯酒之前,我有個小小的問題。你……你為什麼忽然不幹了呢?”
“因為我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人……”他說著輕輕的迎上我的酒杯,清亮的一聲響後,他一飲而盡。
我喝掉那杯酒之後,心裏壓抑的厲害。起身去洗手間。
在洗手間自己扣著嘴巴的吐掉酒水後,人也清醒了不少。
走出洗手間,看見魏顧海正在洗手。
我走過去,在另一個水龍頭那洗。
他透過鏡麵,神情冷漠的說:“有些秘密說出來的話,不會對你有任何好處。所以,最好閉緊你的嘴巴……”
“你指的是那晚你們給我拍照的事情呢?還是因為你是淩昊軒這個秘密?”
他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關掉水龍頭後拿過一張抽紙,邊擦手邊說:“我親口再對你說最後一遍,我不知道你說的淩昊軒是誰!我的名字叫魏顧海!如果,你在如此口無遮攔的話,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他說著,很是憤怒的將廢紙扔進紙簍之後,轉身要走!
我一把撕扯住他後腰的衣服!
他猛的回過頭來,我手上帶水的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
“好!我信你不是淩昊軒!我以後再也不會提這三個字!但是……你魏顧海給我記住!這一巴掌隻是一個開始!”我說著側身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魏顧海,你給我等著……
……
宴會結束的很融洽,至少是表麵上很融洽。
當天晚上,王總送我回家的時候很開心。按照他的意思是說何總上當了。我不解的問為什麼。
他說:“何總看我讓你當負責人,瞧他那高興的勁。他啊,就是看你是個毛孩子,所以才那麼痛快的答應!要是我隨便調遣一個副總過去壓陣的話,他才不會答應呢!嗬……他心裏想玩什麼東西我清楚的很。”
“我不懂他要玩什麼,也不知道你要做什麼,我隻當自個兒是個模型,放在新公司裏當個擺設就是了。”我苦笑說。
曾經是T台上的模特,現在卻像是公司裏的模特。除了漂亮之外,一無是處。
“等你一點點的長大就明白了。現在你還沒過二十歲生日吧?嗬……不要急!你想要的都會有的!”王總說。
那刻,我覺得,我不知道想要什麼了。
在洗手間打了魏顧海一個耳光時,嘴上那麼要強的說要讓他付出代價。可是,我如何能讓他付出代價?我有什麼!?
或許我有的隻是王總吧?
想著,便輕輕的挽住了王總的胳膊。
“怎麼了?有點不開心?”王總溫柔的攬過我說。
“沒,感覺有點醉。”
我很是清醒的說。
……
新公司成立了。因為王總出資比較多,所以便直接的將集團大廈的一層樓清空後,設置成了新公司的總部。
其實我覺得王總設置這裏當成總部,更多的是想控製住我這個傀儡。當然,我也是心甘情願被他控製。
畢竟,他會付錢給我。一幫人剪彩的時候,我看著那些笑臉盈盈的麵孔,卻覺得他們都像是戴了麵具的惡人。
在那一張張的笑臉背後,都是各懷鬼胎的陰險狡詐。
新公司的人員早已經擬定好了,所以當天就走馬上任的陸續到達了崗位。
下午,舉行了會議。任命我坐了所謂的負責人。
可是,名牌上印的的卻是:徽因。
那是我的藝名,而這是一個企業,我真是一個赤裸裸的傀儡負責人。
用藝名在企業裏幹活,我也真算是個奇葩了……
……
第二天,我就沒有在去上班。
因為李蘭香一個電話把我叫了回去。
當時,我說我在帝都打工,暫時回不去,問她什麼事的時候;她隻是說:“別打工了,回來吧……”
“媽,你是不是病了?”我聽著她很是虛弱的口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