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你遇見誰,他都是在你生命中該出現的人。
這意味,沒有人是因為偶然進入我們的生命中的。
每個在我們周圍,和我們互動的人,都代表一些事和因果。
他們的出現,也許是要教會我們什麼,也需要協助我們改善眼前的一個情況。
在生命中,我們經驗的每一種情境都是絕對完美的;記住,是絕對完美,即便它不符合我們的理解與自尊。
……
晚上上晚自習之後,我看著後麵那兩大袋飲料瓶,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拎著。
兩個袋子要比晚自習前滿一些,有些學生又往裏放了些。但是他們的目的我不清楚是奚落,還是可憐我要幫我收集的。
大多數的高中生,世界觀、價值觀的都已經成型,愛憎分明的青春裏充滿了叛逆性質的高尚。隻要你努力,你要你不是特別的犯二,一般來說安安穩穩的過個高中很簡單。
不過,是人,也總會有那麼幾個死對頭。
這個看不順眼的人,是任何年齡段裏都存在的。隻是,檔次不同。
小學的時候看不慣就罵就打,高中了就會玩陰的,等了以後長大的時候就是故意的灌蜜性質的糖衣炮彈。
李菲菲喜歡玩陰的,這點我很明白,我不傻。所以,我不去惹她,但也不會像劉素雲那樣軟弱的受她指使;雖然她會時不時的冷嘲熱諷的炫耀自己有錢,進而旁敲側擊的貶低我,但是我都能忍受,隻要不過分,我也盡量低頭。
但張揚是過分的,而且越來越過分……
當天晚上,他問我要如何處置那些瓶瓶罐罐的?
我扭頭看著她問:“張揚,你多大的人了。欺負我有意思嗎?”
“我這是在幫你好嗎?我想給你點好印象。”他依舊是那副略顯不羈,慵懶而又酷拽的模樣。
“那你幫我找個地方攢起來吧……我總不能帶宿舍去吧?”
“嗬嗬……”他轉過頭,趴下睡覺了。
晚上下了晚自習,要走的時候,他還真的拎起了兩大包東西。看著我說:“走?”
“你有病吧你?”
那是一種羞辱。對於我極度敏感的心來說,是種羞辱。而且,當著李菲菲的麵,我就更要說的嚴重一些,不惜罵人。
李菲菲聽後笑了,拉著小愛的手就走了。在她看來,或許也認為張揚在羞辱我。
可是,張揚將兩袋東西放下之後,走過來很是親昵的對我說:“我發現,你真的有做我女朋友的潛質。”
“你還是找個喜歡你的人做吧……我對你這種男人沒興趣!”我說著轉身就走。
他追上來,“因子,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我沒有理會他的走了。這麼假的表白,鬼才信他喜歡我呢。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知道自己的卑微,我的眼睛不再像初中時候的明亮,但是我的心沒有灰暗。我隻是要放低自己,低頭努力……
……
日子開始進入正常的軌道。
穿上校服之後,我們除了從鞋子上看出各自的家庭,其他的倒是微乎其微了。
我每天有了更加煩心的事情——應付各種女生。
讓我稍稍有些震驚的是,張揚真的是個模特,但是,並不是那種出名的模特。畢竟,這隻是個縣城。
可是,他的名號還是有的,也上過一些小雜誌的封麵。他一米八五的個子,走在校園裏,當真是紮眼的很。
其他女生知道我是他同桌,一個勁的跟我要他的各種社交軟件的號碼。有些還會送古老的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