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根子!!老莫打我!老莫打我啊!”女人被我把一拐杖就給撂倒在地,衝著樓上大叫!
而我把那一個使勁之後,自己也失去支撐的倒在了地上。
“爸!”我喊著上去扶他。
“把根子給我喊下來!”爸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說。
一個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的微微發胖,國字臉的男人從樓上跑下來,“咋了?大早上的咋呼什麼呢?”
“老莫打我!”女人喊。
“啊?大哥,這…這咋回事啊?”根子轉頭很是焦急的問。
“什麼事兒你好好問問你媳婦兒。你這地該給誰給誰,我老莫以後再也不來了!”父親說著,不理我的直接一瘸一拐的往後門走去。
我趕緊拿著編織袋就跟了上去。
背後聽見那女人說什麼我這個那個的,想讓我來做什麼公主。結果,我剛踏出後門的時候,就聽見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腳步頓時就止住了!
他…他打他老婆?他為了她那幾句話嗎?
我趕忙的趕過去,父親很是生氣的爬上了三輪車,將拐棍放在了後麵後,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來,看著問:“你知道剛才那個女的想讓你幹什麼嗎?”
“不知道。”我如實說。
“不知道就行,走。以後這地,你不許來。上來,咱回去。”父親說。
我剛坐上去的時候,根子就跑了過來。
一下抓住我父親的車把手,一臉哀求的說:“大哥,大哥,別生氣別生氣,我那媳婦兒嘴臭!”
父親默默的不做聲。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大哥,這,這就是咱閨女啊?好!真好!你放心,大哥,隻要這家店我在這,咱閨女就不可能幹那個!”
“你別說了。剛才我打你老婆也不對,大哥也給你認個錯。我這護犢子護的太厲害了。”
我爸如此一說,根子也不笑了,很是認真的說:“大哥,兄弟們知道你的苦。咱都是當過兵的人,城裏當過兵的也沒個不敬重你的,也都知道你的性子。今兒的事,我不怪你,隻怪我老婆嘴臭。但是,錢都收下,你就趕緊的把那些瓶子收了吧。”
我覺得根子話說的這麼真摯,剛要下車的時候。父親卻說:“不收了。那點錢就當是給你老婆的醫藥費吧。”
父親說著,輕輕的推掉了根子的手就走了。
往回走的時候,我倆的心情都不怎麼好。
“爸,錢都給人家了,人家也說的那麼真摯,怎麼就不收呢?”我坐在後麵不開心的問。畢竟這該低頭時就低頭的道理我都懂,他怎麼那麼固執呢?
“你主要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叫你去幹什麼。你裏頭的姑娘有幾個好未來的?聰明的早點脫了,不聰明的就那麼毀了。整天的跟男人摟摟抱抱的,多麼不檢點。聽你蘭香媽說,你以前不是有個叫魏琳的養過你嗎?裏麵那些女孩,跟魏琳都差不多!一個糟糕的環境是會禍害死人的。我不允許你去!”
“我不去就不去,您也沒必要放著那些不要嘛……”
父親一聽,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才幽幽的說:“你說的對,你爸我不是大老板,寵不了你;但是,爸會愛護你,所以,爸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和侮辱你,誰都不行。”
我聽著他的話,眼中蓄滿了淚。
這就是他跟肖警官的差別,這就是真正的父親。
猛的又想起了阿蛛,她的父母為何會那樣?
回到家後,便趕忙找到了那本日記。
……
翻開那一篇,第一句話就是:他們搶走了我的孩子,說是老頭的種;我父母不管,因為他們正在鬧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