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舞這種鞭子嗎”老人看著疑惑的王玉說道。
“這是鞭子?不是劍?”王玉看著老人疑問的說道。
“哈哈,這確實鞭子,準確的說是鞭。硬鞭”老人眼中精光微閃。
“在古代,有軟鞭跟硬鞭兩種鞭,就跟人一樣有軟弱的一麵就有強硬的一麵”老人似乎想告訴王玉什麼。
“我喜歡收藏鞭子,幸好還有那麼幾個人知道我的愛好,時常會送我幾柄”老人說道。
“但是我最想要的那柄卻不知在哪裏”老人似乎有所指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王玉不禁想到屠夫腰間的那柄鞭子。不知道為什麼王玉覺得老人想要的鞭子就是屠夫那一柄。
王玉將手中的鞭子還給老人說道“我不會耍這種鞭子”
“沒事,我可以教你,你還年輕學東西快”老人沒等王玉說話,慢慢的舞了起來“你看好了”
鞭在老人的手上像是一個翩翩起舞的女子,美麗迷人,王玉被吸引住了。
當老人停下看著王玉的時候,他還沒有回神,依舊沉浸在鞭子的舞動之中。
“今天先到這吧,以後來了跟我學硬鞭”老人慢慢的走遠。
王玉才回神,看著遠去的老人,若有所思。
卓然躺在重護病房,目光無神,像是一具行屍走肉,昔日熱血與豪氣,已化成了無定的遊絲。
他還是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事情,離勝利隻有一步之遙,為什麼結果卻這麼的殘酷無情。
他不怕失敗,與他師父交手,幾乎沒有贏過。他不怕人言,父親給人當了二十年奴才,被別人在背後唾棄,他也沒有任何害怕。
但他怕失去銳氣,在與王玉的一戰讓他沒有絲毫的鬥誌,消沉的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突然房間的門開了,北山彥鵬走了進了。
“過幾天,你的師父會來帝都,你就在這安心養病”北山彥鵬沒有問卓然的傷勢,失敗的人不值得他去憐憫。
像是垂死的人捉住一根稻草,卓然消沉的眼睛變得明亮“師父要來,太好了,太好了”
北山彥鵬看著卓然的變化,心裏知道卓然廢了,自己被別人打敗,不想著怎麼自己找回來,而是依靠別人。他不會再站起來了。
說完話,北山彥鵬走出醫院,上了車對著車上坐著的男子客氣的說道“孫先生,能請到你真是幸運呢”
男子似乎不喜歡說話,隻是沉聲問道“你需要的結果是什麼”
“哈哈,都說孫先生辦事痛快,還真是不假”北山彥鵬大笑一聲接著臉色突然變得猙獰可怖說道“我需要他死”
男子聽到北山彥鵬的話隨即下了車,轉眼間消失在繁華的街頭。
北山彥鵬看著消失的男子,臉上陰沉的仿佛天上的烏雲。
“我好像有點後悔讓他死的這麼容易了”北山彥鵬輕輕的摸著左臉,被王玉打過的臉還隱隱作痛。
帝都平凡的清晨似乎不是那麼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