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天壽滾下山坡的時候,王太保照著危傑的吩咐買了花生米豆腐皮以及啤酒,兩個人堵在了十三少的門口,自顧自額吃喝起來。
屋子裏麵頗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王太保有點不安,安靜不住的往門裏麵瞅,他不是很放心,有如危傑在這裏安心的大吃大喝。
“咱們是不是太大意了。”王太保撿了一口豆腐皮甩進嘴裏麵,“萬一有個後門呢?”
“大意個屁,我算是知道了,之前的情報全特麼是放屁,”危傑灌了一口啤酒,毫不在乎的說,“十三少本身就是特麼連海的老大,什麼四大幫派,全特麼是一個人的,這次要是不敢弄我,。”
“怎麼可能!!”王太保震驚了,“那也太能演戲了。”
“瑪德你想想,”危傑一邊咀嚼著花生米一邊說,“剛剛湧上來的,起碼得有三四百人了吧,剛剛在操場上還砍了一百多個,丫這是一個幫派的水準嗎?丫這是一個城市的水準。”
“說不定他們是背後有人支撐吧,”王太保聳聳肩,不置可否。
“好了,吃飽了嗎?”危傑抹了抹嘴巴,看著王太保,“吃不飽咱再買個煎餅去。”
“麻痹都吃不下,”一直在強行下咽的王太保流下了無奈的汗水,“剛剛那麼血腥你都吃的下去!!”
“不早說,”危傑站起身來,扛起了那把葵引。“現在就進去,十三少已經活得夠久了。”
“走!”王太保給手裏的水晶沙鷹上了膛。
兩人走了進去,裏麵是兩條岔路,岔路的盡頭是兩個樓梯,危傑示意一人走一邊,王太保剛想反駁什麼,但是最後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危傑朝一邊的樓層走去。
他搖了搖頭,持沙鷹向前走去。
到了盡頭,他之前隻是在那些持槍的人手裏得到了一堆彈夾,現在來說,彈藥是夠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危傑是不用槍的,從頭到尾都是那一把葵引刀,這也太自信了吧,王太保搖了搖頭,笑了幾句。
麻痹一個不用搶就能弄死一百多人的魔頭,擔心那個做什麼。
上了樓,又是一個走廊,
窗戶被簾幕遮上了,黑壓壓的,看起來十分醒目以及壓抑的血紅色。
燈突然被打開了。
整整齊齊的十二個人,都穿著忍者一樣貼身的黑色作戰服,脖子下掛著微型衝鋒槍,腰帶佩戴兩尺長的近身作戰刀,頭罩麵罩俱全,隻剩下兩隻鷹(不認得)般的眼睛露出外麵,顯然是精銳中的精銳。但是他們的姿勢實在愚蠢不過,一時間王太保有些茫然,十二個人中十一個是男人,作戰服下(再次不認得)突地胸肌恨不得用撐破衣服來顯示自己的力量,一個個矯健如希臘雕塑中的男神,但是他們圍繞在唯一的細如柳梢的女人身邊,貓著腰,手挽著手,像是非洲部落跳什幺求偶的舞蹈,以女人為中心,組成了一朵十一瓣的花……
“滾!這時候還貼我那幺近幹什幺?”首領,也就是唯一的女人,一把按在一個同伴的身上把他推了出去。
十一枚花瓣零散,瞬間他們進入了戰鬥狀態,以周圍的排椅和講台作為掩蔽物,舉起了微型衝鋒槍。幾乎就在同時,王太保一個翻身滾落到,頂樓的欄杆縫隙中伸出了金黃的槍管。
天羅地網。
雙方上膛的聲音整齊地像是訓練過,隻要扣動扳機就有子彈傾瀉而出。
“我是大江由紀。”那個首領看了那邊一眼,“這種情況下,我建議你投降,我們這裏的人都是專業的。”
“特麼的,”王太保輕蔑的回應道,“就跟我是業餘的一樣。”
沒有人會否認首領是個美人,而且是個萬裏挑一的美人,即便作為對手。超過1.75的身高可以去走T型台,穿上高跟鞋的話大概會壓過張誌剛;緊身作戰服把全身的曲線精煉出來,如果她是素描課的模特,老師和學生都得在兩隻鼻孔裏插上紙卷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