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年頭，就算是當小姐出來賣的，也有權力選擇不和客人上床。向天壽就遇到過在夜總會裏，有的客人不管砸多少錢，小姐因為看客人不順眼，寧可少賺錢，也不肯陪客人出場。
這年頭，什麼事情不都講究一個雙向選擇麼？所以，**和小姐，也不例外吧？
兩個女孩聽見向天壽問話，卻都僵住了，既不點頭也不搖頭。不過向天壽沒有心思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淡淡的看了床上的妹妹一眼：“剛才……你是第一次？”
女孩沒說話，不過從她眼神裏的淒涼，向天壽已經得到了答案。
“好了，向天壽從來不喜歡勉強女人，也不是那種好色不要命的主兒。這回子事情，強扭的瓜不甜。向天壽不要你們陪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哪知道這句話出來，兩個女孩同時嚇得臉色煞白，連哭都不敢哭了。小身板兒瑟瑟發抖，仿佛篩糠一樣。向天壽看出點門道來，知道她們肯定不敢出去，多半是有人交代過，又或者這裏的規矩嚴，半夜從向天壽房間裏出去恐怕要受罰之類的。
憑心而論，向天壽覺得這種事情蠻操蛋的。這兩個小妮子的確水靈，嬌嫩誘人，清純可人，而且居然還是極品的雙胞胎，還是小雛兒！這樣的貨色，不管她們出於什麼原因出來幹這個，絕對是高價了！放在外麵，就算叫價六位數，都絕對有大老板肯出價！想不到歡哥倒真的把她們送到向天壽嘴邊來了……
“好了，你們別慌了。”向天壽已經拿起外套披在身上，指著兩個丫頭：“你們別出去了，就在這裏待著。向天壽自己出去走走。”
丟下兩個小丫頭不管，向天壽已經走出了房門。
向天壽不想問她們為什麼哭，為什麼事到臨頭，卻表現得這麼不專業。事情很明顯，這兩個少女太小了，或許是心裏還沒完全墮落，或許是內心的羞恥心作祟，又或者是隻是不喜歡向天壽，不想被他圈圈叉叉……
總之理由可能是多種多樣的，不過這都和他向天壽沒太大關係。
向天壽走出房門，走向走廊前最近的一個電梯，直到進了電梯，向天壽才忽然想起：
幹，向天壽剛才和床上那個小妞那一下，好像應該已經“進去”了，這樣算來，豈不還是奪去了人家的那層膜？
向天壽無言的笑了笑。
並不是向天壽對兩個女孩的眼淚不心軟，隻不過，向天壽已經見了太多沉淪墮落的故事。
這不怪誰，要怪就怪命運吧。
墮落，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回事兒，既然走到這一步了，婆婆媽媽的反而讓自己難受，有的時候，就要有那種“跳河一閉眼”的勁兒，哪裏來這麼多纏綿悱惻？
向天壽努力的強迫自己往惡意和冷血的方向去想，可惜，想了會兒，忽然發現原來自己遠遠沒有自己想得那麼冷血，向天壽還是對那兩個女孩產生了憐憫心！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從房間裏跑出來了！
或許，他真的是“一個好人”吧。
電梯停在了一樓，向天壽走出大廳，這裏的大廳和普通酒店的格局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隻不過前台後麵站的都是非常漂亮的美女，看著倒是挺養眼的。
向天壽走出大廳，來到外麵。
和很多酒店一樣，這裏外麵有一個大型的噴水池，向天壽走到水池邊坐下，仰頭看了會兒星星，這裏距離城區有一定距離，天空中的星圖也似乎清晰了許多，向天壽看著看著，忽然歎了口氣，摸了摸空空的口袋。
唉，這時候要有一枝香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