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槍並沒有打到上尉,卻嚇得那上尉縮了一下腦袋,就縮這一下,要了上尉的命。
又是一聲槍響,秦鳶感覺到右臉頰生疼,然後就是熱熱的液體迸濺在了臉上。
那上尉縮的有點過了,從右邊露出個天靈蓋來,被張誌剛一槍打爆了。
張誌剛那玩世不恭的臉上,露出個邪魅的笑容,似乎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很滿意。
可這卻嚇壞了秦鳶,她雖然也經曆過生死,但到底是個女人,看了眼抹在手上的腦漿,忍不住驚叫了聲。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剛才也太危險了,稍微偏一點,晴晴就沒命了……”危傑想要在女神麵前表現,習慣性的開口斥責張誌剛。
張誌剛毫不猶豫的拿槍對準了危傑的腦門,嚇得危傑生生的把吐出來的話咽了下去。
就在張誌剛重新打開轉輪槍保險的時候,從下麵跑進來一隊政府軍,這才救了危傑的命。帶頭的是個英姿颯爽的女少校,竟然長著亞洲美女的麵孔。
她走到張誌剛麵前,恭恭敬敬的敬了個禮,朗聲道:“報告將軍,所有敵軍都已殲滅,卡爾被我們全麵控製。”
秦鳶等人這才發現,張誌剛的肩上,竟然是將星。而他本人,年齡似乎並不大,除了略帶滄桑與殺伐之外,也就是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藍少校,你帶一隊人護送他們回大使館,等我攻下紮維耶後,我們在基地會合,我請你吃晚餐。”不死鳥第一次開口,其他人也都傻了,這個藍少校與兵王張誌剛,竟然說的是華夏語,聽口音,似乎還是京畿之地。
而讓他們更加震驚的,則是張誌剛所說的內容,他的目的竟然是攻打被反叛軍全麵占領的紮維耶。
在此之前,政府軍已經打了好久了,死傷慘重,卻沒有任何進展,在他手中,卻顯得這麼輕鬆。
“保證完成任務!”英姿颯爽的藍少校領了命,把手中的槍朝天來了一梭子,把看傻了的救援隊全都驚醒,卻聽她冷冷的說道:“不管你們有沒有受傷,也不管你們情願不情願,都給老娘走,走慢的,管殺不管埋。”
這哪是什麼軍人,簡直就是土匪,秦鳶心裏非常納悶,這些人,到底是來救自己的,還是剛出虎口又入狼口?
啪……
就在秦鳶失神的空檔,忽然感覺到臀部被重重的拍了下,下意識的跳開,轉頭看去,卻見張誌剛正猖狂的笑著。
“看著翹,果然有彈性,幹著肯定爽。美女,給我做老婆吧?”
秦鳶差點氣的暈過去,從小到大誰敢跟她這麼輕浮?之前有,是個小流氓,隻調笑了她一句,就被她踢爆了卵丸。
咬牙準備朝張誌剛衝來,卻被隊員們拉住,他們知道,惹怒了張誌剛,就是死路一條。
秦鳶冷靜下來,想起對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這才咬牙含淚指著張誌剛道:“臭流氓,我記住你了。”
“能被美女銘記,真是張某三生有幸。”剛才還痞的要命的家夥,忽然紳士的朝著秦鳶鞠了躬,不等秦鳶情緒緩和,這家夥又是一陣欠扁的大笑聲。
秦鳶跺了跺腳,恨恨的看了張誌剛一眼,轉身氣鼓鼓的走了。
救援隊出去的時候,見到處都是利比亞政府軍,又見番號是利比亞陸軍重裝機械化步兵第32旅,這是卡紮菲兒子哈米斯的勁旅,看來是真的要打紮維耶了。
張誌剛八歲的時候離開故鄉河東,之後一直生活在歐洲,是五位師父培養了他。從他懂事起,他就一直在出任務,有殺人,也有保護人,稀奇古怪,五花八門,似乎傭金不菲的都幹。
……
數日後,政府軍占領了紮維耶,張誌剛拿了最高勳章,然後得了個感冒,感冒越來越厲害,於同日殉職,兄弟老婆都沒討著,然後悲慘的落了個兵王的名聲,就掛了。
當張誌剛從夢裏醒過來的時候,他不禁罵了一聲,這特娘的是個什麼夢啊!!什麼都有了,丫的得感冒死了,自從離開戰場之後,每時每刻都在想回去,最近總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夢裏的人物總是最近和自己相關的一些人和一些事,然後情節都是自己瞎編的。
回到家的第三天了,危傑還是沒有消息,瑪德怎麼也聯係不上那小子,不會是墜入愛河溺死了吧,真尼瑪離譜,自己那把葵引刀還在他手裏呢,是不是不想還了。
至於東藥公司,最近好像股價大跌呢。
自己砸死的不是一個紈絝子弟嗎,怎麼可能會引起公司這麼大的風波呢?
張誌剛心裏有一絲隱隱的不安,這時候,突然有人摁響了門鈴。
張誌剛打開了門,看到了危傑,
“你小子……”張誌剛剛想罵危傑呢,但是一瞬間,張誌剛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危傑就出手了,一刀刺向張誌剛,刺了個對穿腸。
“你……做什麼?”張誌剛瞪大了眼睛問。
“殺你!!”危傑滿身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