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們怎樣才能出去,這裏真可怕呀!”
“別怕,這麼高的窗戶,他們是逃不出去的,隻要能堅持到天亮就好。”向天壽絕望地望了一眼黑洞洞的窗戶,心中油然而生一股無能為力。
“傑少哥哥,那你怪我嗎?”
“不怪你,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向天壽還沒說完,她就摸索到了他的一隻手。朝她的褲子湊。
“哦!我下麵的地方癢癢,你幫我抓抓…”。
向天壽緊張極了,手心都不由自主得冒出汗水。她是不是把腦袋嚇壞了?怎麼變成這樣呢?他本能地抽了抽被她拉到褲帶周圍的手。不過她還是使勁地攥著,生怕他逃脫。
“傑少哥哥,我我今天來那個了,聽說女孩子一來那個就不幹淨了,你說對麼?”她說的時候,向天壽感覺她溫熱的呼吸衝到了他的脖頸。
向天壽看不清她的臉,不過,他的腦海中呈現她天真無邪的麵容,忽閃著大眼睛,望著他茫然的臉。
向天壽對女孩子的事,還不懂。福利院裏簡直太封閉了。向天壽隻知道女孩子那地方,長得和男孩子不一樣。至於別的細節,他真是一無所知了。
“不,不知道啊!你來來哪個呀?我不不明白呢?”幸好黑屋子裏暗得什麼也看不見。不然真是丟臉。向天壽感覺臉頰火燙火燙的,一定是紅得要命!而且還能感覺到一股強勁的血液從心髒直衝頭頂。
好半天,向天壽才冷靜下來。憑感覺,女孩子來那個,一定是很操蛋的事。
“傑少哥哥,你真笨!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啊?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啊?!”小紅的手臂總算摟得鬆了一些,大概她真沒先前緊張了。
“咳!我啥時候騙過你呀?那個那個是什麼啊!?”
“傑少哥哥,幫我抓抓好不好?下麵癢癢,下午噓噓的時候就開始癢了,哪來的心情割草呀!所以就摻了狗尾巴草,連累了你。”小紅撒嬌一樣地說著,一邊又試圖鉗住他的手。
向天壽放鬆了警惕,手竟然真被這丫頭拽進她的**裏麵。
他的指頭穿越光滑平坦的小肚子,首先感覺到一撮絨毛。渾身頓時顫栗了一下。小紅咯咯咯地笑話我。
“再往下麵一點點”小紅的喉嚨似乎打了結,聲音甕裏甕氣的,音調像蚊子一樣小。在這夜闌俱寂的晚上,落下一根針,也能聽得清晰,何況小紅和向天壽僅僅隻隔一件菲薄外衣的距離。
向天壽感覺指頭不小心陷進她的罅隙。嚇得他迅速把手縮了回來。小紅又笑話起他來了:“傑少哥哥,真壞哦,盡幫倒忙,原本癢癢的地方被你碰得更癢了。”
向天壽嚇得將雙手插在褲袋裏,裝作聽不見她的話。
`小紅的小蓓蕾貼著他的胸膛,蚊子不時地騷擾他們,她不由自主地抖動身體。向天壽閉上眼睛,感覺渾身酥麻麻的……
直到多年以後,向天壽還能清晰地回憶起當時的感覺。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小紅和他耍賴說:“傑少哥哥,男女授受不親,我都和你都那樣了,你以後可要娶我哦??”她瞪大了眼睛,一臉認真的說。
時間飛快,等到要上高一那年,小紅的爸爸媽媽突然出現了。後來就把她接走了。也不知她在哪了?高中三年,向天壽經常會在很落寞的時候,想起她,起碼她是第一個喜歡他的女孩,給他原本淒冷的心,一絲安慰。
但是現在有一個女人坐在他的麵前,沒有穿衣服,但是那張臉,向天壽永遠不會忘記。
小紅的臉。
但是接下來,那個女人說了一句,讓他毛骨悚然的話,讓他震驚的呆立在那裏的話。
“向天傲少爺,昨晚,紅紅伺候的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