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在危傑和王太保離開的時候,向天壽也醒來了,他似乎睡了很久的似的。
向天壽醒過來的時候,躺在一個比較寬闊的床上,他沒在意,還以為是在家裏,隨便翻了一個身,然後摸到了一個軟軟的,熱熱的東西,很是光滑細膩。
向天壽一下子就摔到地上了,那是……是皮膚啊,瑪德這裏是哪裏,這個全身裸體女人是說誰,不是楊美麗嗎?瑪德我怎麼光著身子?
不知道第幾次了,丫的每次都會莫名其妙的犯困,睡著之後,就會出現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總有人叫他不同的名字。
門是日本居酒屋的推拉門,向天壽看那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在輕微的發出鼾聲,鬆了一口氣,如果醒了,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他看到門縫裏有一道亮光,連忙悄悄拉開了一道縫隙看去,裏麵有一個老媽子和一個小丫頭,約麼十五六歲,對著誰在說什麼,因為隻能開這麼大,所以向天壽看不見對話的那個男人是誰。
然後那老媽子打響了一個電話。
“喂!是王總嗎?..我給你找了個處女……包你轉運啊…八千……對就八千…不漲價…好好…明天上午…行不行…恩…老主顧…就這麼定了…如果有假,老娘我免費伺候你…”
原來是筆交易?!向天壽心裏暗忖。不過原先的驚詫瞬間又平息了下來。
“老媽”掛完電話就走了出來。一邊招呼一個丫頭幫她看看冰箱裏有沒有紅酒。一邊自個兒鑽到一個梨花帶雨哭得很傷心的似乎是一個女孩的房間裏。
向天壽看到那個丫頭走到自己前麵的冰箱麵前,打開了它
冰箱裏最上麵一檔,擺滿了標著英文的洋酒。向天壽就認得最簡單的英文字母“XO”。摸出來那瓶好奇地看了半天。上麵還寫著一行“SINCE1883”。
下麵一格子放滿了碳酸飲料、牛奶,果汁。
那丫頭關閉了冰箱,望了一眼牆壁的掛鍾14:32。他走到客廳對麵的窗戶,扯開雪白花紋圖案的窗簾。灰忽忽的天空下,半個紅彤彤的太陽正在海平麵和天邊之間。一望無際的大海上泛著星星點點的小船。靠向天壽近一些的地方,一些不知名的海鳥嬉戲地鬧來鬧去。
丫頭拿走紅酒之後,就消失在走廊盡頭了。
向天壽簡單穿上了自己的幾件衣服,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水果刀以作防身,他拉開了門,向外麵摸索過去。
直覺告訴他,這裏是一棟別墅。
向天壽轉身環視四壁,表麵看起來,並不奢華,感覺這普通中蘊藏著極大的神秘感。向天壽不由地將目光鎖定在一扇落滿了浮塵的原木裝修的門板上,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裏。
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一扇不常開動的門。向天壽試探著輕輕地推了一下,門竟然開了。
一座古樸的深褐色木質樓梯呈現在他的麵前。向天壽乘機溜了進去。輕輕地關好門。貓著腰,跟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朝樓梯下麵走去。剛走了幾步,就聽見下麵遠遠地傳來一陣打情罵悄的調笑聲。
“你真壞,不要,哦…”
“來啊!換種姿勢,就電視上的那樣……”
本能告訴他,那聲音是對狗男女發出來的。為什麼會在這裏?向天壽忽然想起“老媽”那個電話,似乎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老媽”的真實身份?難道是個鴇娘?
沒錯,一定是個鴇娘!我怎麼會在這種地方?老天爺瞎了眼嗎?我我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起碼也不至於流落到與娼妓為伍的地步吧?再說了,我要是醒在西部,起碼也是個殺富濟貧的響馬,是賊,也是個善賊。這?我簡直跟個鴨子似的,不像個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