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赤軍是1969年9月成立的島國極左的恐怖主義組織。其成員主要由20世紀60年代末學生運動中的一些極端分子組成。
其宗旨以城市遊擊戰為手段,進行“世界革命鬥爭”。進行了一係列恐怖活動。1970年9月劫持島國空公司“澱”號客機;19估計,其基本成員30人左右,在島國國內有支持者10000餘人。與巴勒斯坦一些極端分子及其組織有密切聯係。其“本隊”設在黎巴嫩,其他成員分散於敘利亞、利比亞、歐洲和東南亞等地。其領導人為竹丼悠人和大江劍三。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船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的是獵槍。”
《我的祖國》優美的曲調飄蕩在郊外別墅內的小樓大廳裏。
竹丼悠人剛剛洗過澡,頭發末端還有點點的水珠。身穿著白色襯衫,單身一人靠坐在大廳內的沙發上,閉眼聆聽著喜愛的旋律。這首歌是他比較喜歡的,不隻是曲調優美,而且裏麵的歌詞他更加偏愛。竹丼悠人邊聽邊輕拍著大腿,身上每一顆細胞都隨著抑揚的音樂而無比輕鬆,安逸感油然而生。
這樣輕鬆的感覺竹丼悠人很珍惜,但是卻偏偏有人破壞。
一個男人輕輕推開門走進大廳內,來到正閉目養神的竹丼悠人身旁,恭恭敬敬的彎腰小聲道:“對不起竹井君,戰斧的人到了別墅外。是不是把他們請進來?”
好一會,竹丼悠人長出口氣,緩緩道:“都是熟人了,還請什麼?!讓瓦連京進來吧!”
男人一楞,奇怪道:“竹井君,你怎麼知道對方又派了瓦連京來?”
“嗬嗬!”竹丼悠人睜開眼睛,斯條慢理道:“我和戰斧談了三次,前兩回都是不歡而散。惟有和這位戰斧副頭目談得很成功,雙方達成了一致。這回我們的勢力比以前更大,為了表達重視我們,他們自然會找一位有分量的人前來。和我關係不錯的瓦連京就是最佳人選嘛。”
男人伸出大拇指,讚歎道:“竹井君果然是竹井君,料別人不能料,想別人無法想之事。我以後一定要多向竹井君學習……”
竹丼悠人暗歎一聲,微笑的打斷他的話:“好了!我看你這一陣別的沒學會,倒學會了拍馬屁。快去把瓦連京請進來吧,別讓咱們的客人久等!”
“唉!竹井君,你看我這張嘴,打開就合不上了。我……”男人還想說什麼,見竹丼悠人一瞪眼睛,嚇得一縮脖,急忙跑了出去。竹丼悠人坐在沙發上嗬嗬一笑,自語道:“真是傷腦筋啊!”
不一會,男人陪著兩米高的瓦連京和兩名陌生的俄羅斯人走進來。竹丼悠人和瓦連京相視一笑,很熱情的擁抱在一起。瓦連京拍著竹丼悠人的肩膀,開著俄羅斯式的玩笑道:“幾個月沒有見,兄弟還是沒有長高嘛!哈哈!(俄)”旁邊和瓦連京同來的俄羅斯人用中文解釋給竹丼悠人。
竹丼悠人嗬嗬一笑,別有所指道:“象我這樣混****玩命的人,長得太高了腦袋很容易多出幾個窟窿的。”
瓦連京聽完旁邊人的翻譯,直覺的摸摸腦袋,尷尬的笑道:“兄弟真會開玩笑啊,嗬嗬!(俄)”(以後省略翻譯)
竹丼悠人笑而不語,請瓦連京落座,隨意問道:“瓦連京先生,你聽過這首歌嗎?”
瓦連京聆聽一會,搖頭道:“雖沒聽過,不過曲調很好聽。音樂本來就是全世界通用嘛!”
“恩!”竹丼悠人點頭,身子靠近瓦連京,眯眼微笑道:“沒錯!這首歌歌名叫《我的祖國》,其實我更喜歡的是裏麵的歌詞,特別是那句: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的是獵槍!這句話說得很意思不是嗎,嗬嗬,瓦連京先生,你覺得呢?”
瓦連京麵色一僵,瞬間又變回到原樣,正色道:“竹井君,我早把你當做我的好朋友,這一點請你相信。我們戰斧永遠都不會是威脅到你的豺狼!我和你,戰斧和赤軍將永遠是朋友,是兄弟!”
瓦連京頓了一下,接著道:“隻是不知道這好酒是不是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