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原來那個小夥就是你的兄弟危傑啊,還挺帥的嘛,”趙欣嫣趴在張誌剛的胸口,忽然談起了危傑,有點恍然大悟似的說,“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似的。”
“怎麼可能,他自己都說了沒有找過你,”張誌剛笑了笑,把臉埋進了趙欣嫣的頭發裏,“啊,好香,不過我的兄弟都是俊男帥哥那肯定是沒差的,就像我的女人們都是紅顏……”
“喂,”趙欣嫣突然從張誌剛的胸口上撐了起來,用小粉拳頭在他健碩的胸口狠命拍打起來,然後氣鼓鼓的看著張誌剛,“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次。”
趙欣嫣的捶打對於張誌剛來說自然是像撓癢癢一樣,無足輕重,但是趙欣嫣從他麵前突然起身,春光展露無疑,這讓他又是一陣興奮。
“老婆,我錯了,”張誌剛伸手摟住趙欣嫣的玉頸,趙欣嫣的臉又貼到了他的胸口上,“你才不是紅顏禍水……”
“那她們就是了?!”趙欣嫣掙脫不開張誌剛的手,隻好乖乖躺著,但是嘴裏還是生氣的嘟囔著。
“她們?”張誌剛摸不著頭腦了,什麼她們,哪個她們。
“你的紅顏禍水'們'啊,”趙欣嫣有點更生氣了,跟我裝什麼糊塗啊,“你不是還有一群女人嗎?”
“哪有一群那麼多!!”張誌剛汗顏,戀愛中的女人是敏感又多心的,自己隻是隨口說了一句女人們,就演變成了一種無可奈何的質問了,看來自己以後要小心自己的言語了。
還好趙欣嫣不是那種一說話就“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的女人,作為公司的總裁,她有著清醒的自知和對未來準確的預判,自從上次遲美丫的事情之後,她就察覺到了,自己一個人,可能無法綁住張誌剛一輩子。
“我不希求你能隻愛我一個,”趙欣嫣趴在張誌剛的身上,輕輕的摩挲著他的胸肌,感受身下的男人帶給她的安全感,“我隻是希望,你心裏的那份田地裏,能有我的一份愛在滋潤,那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
張誌剛撫摸著她那瘦弱的後背,光滑的肌膚,心裏有一種酸楚感油然而生,他自然是知道,趙欣嫣為他付出了很多很多,但是同樣的秦鳶對他做的也隻多不少。他不能隻愛一個而把另一個放手,這是他不能滿足趙欣嫣的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那份終極願望的原因了。
“欣嫣,我發誓,”張誌剛認真的對趙欣嫣說道“你會是我老婆的,在你之前,我不會娶任何人為妻,隻有你是我的第一夫人。”
“第一夫人嗎?”趙欣嫣流下了感動的淚水,“傻瓜,還會取這樣花哨的名字。”
“我們再來一次吧,”張誌剛猛的翻身將趙欣嫣壓在了身下。
“啊,還來!!”趙欣嫣突然一瞬間覺得自己麵對的不是張誌剛,而是一頭牲口。
“同意了,太好了,”張誌剛猛地入侵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而響叮當之勢。
“喂,喂!”感覺到身體裏被瞬間填滿的趙欣嫣正要掙紮,可是張誌剛得一陣深情的吻,又讓她意亂神迷,漸漸失去了抵抗力。
“我愛你,”張誌剛附在她耳邊,輕聲的但是深情的說。
“我愛你,”趙欣嫣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自己的男人給自己的滋潤了。
一時間,臥室裏春光無限。
危傑停下了車子,走到了東藥公司的門前,高大的大樓,巍峨,閃爍著陽光下的反光,危傑看著那棟參天的大樓,眼前不禁浮現了他剛到這個城市的場景,似乎也是這樣。
時間回到兩周前,
危傑開了十幾小時的車,終於到了連海,張誌剛的老家,張誌剛喝酒的時候吹噓的他最開始叱吒風雲的地方。
危傑看這地方的眼神也是在張誌剛的耳濡目染之下產生的,這裏遍地都是金錢,美女和槍,物欲橫流的廢都。
因為剛從西沙回來,危傑看到城市都是兩眼放光的,麻的,好久沒回到這麼繁華的地方了,他不禁手心都癢癢了,去哪裏耍一耍呢?他順手掏出了錢夾,裏麵還有一張幾萬塊的銀行卡,是張誌剛在他臨走的時候塞給他的,叫他調查島國犯罪的初步經費,他笑著把銀行卡拿好,然後順手把錢包給撇了,他知道裏麵還有一張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