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來我家嗎,就在不遠處,走幾步就到了。”豆尊敬的道。
“如你所見,如果沒有外人幫助,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垃圾,而您雖然手握拐杖,但想要製服我,還是極為簡單。”言罷,他把刺刀如廢物一樣丟在地上。
“我沒有任何想要傷害您的意思。”
他剛完,林歇就一個棒槌砸在他腦袋上,林歇揮棍不可謂不快,而且在外人看來很無理。
“去你媽的,還敢在我麵前裝。”
豆捂著疼痛欲裂的腦袋,蹲坐在地上。
“林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在什麼。”他依然堅持道。
林歇一個大腳板踹在他腦門,這一腳弄得豆直接泛死魚眼。
他委屈的勉強裂開一個笑容:“林先生,您可真會開玩笑,打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
林歇把他拖到了死胡同裏,這用來埋伏自己的地方,就是這個惡魔的葬身之地。
“喂喂,您要殺了我嗎。”豆咧嘴笑問道:“一個帥,一個有錢,所以就能被吉澤喜歡嗎!?”
這個問題問到林歇了,怎麼著自己還不帥了?這讓林歇的下一棍棒停了下來,他需要思索怎麼回應,在這個時間內,隻要暴打就行了。
拐杖無數次的砸在豆身上,這家夥雖然疼的渾身抽搐,卻做不出任何反抗之意,就像豆的,他隻是一個無力的男人。
林歇似乎想通了,而麵前的豆已經身上,臉上溢滿了血,以不見是人類還是血人,林歇從未如此清晰的想要殺一個人。
但他沒殺。
手抵在豆鼻頭,感知著沉著的呼吸,見他依然保持著那無辜的笑容,氣不打一處來,卻沒有揮出那致命一棒。
林歇咳了一聲,道:“她是不是喜歡帥或者有錢,我不知道,但不喜歡你,絕對是因為你又窮又醜還卑鄙。”
言罷,林歇背過身,持著滿是汙血的拐杖,往胡同外走。
躺那如死魚一般的豆,被林歇的話如雷鳴擊中,林歇出了一個他一直不敢反推的事實!
他從來沒有愛對,所做一切都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企圖始終離吉澤最近。
他維持了許久的溫和笑容在流汙血的情況下鬆垮,直接生成了醜陋的哭泣狀。
比醜陋更加醜的是,他自己墮入了黑暗,抹掉了自己的五官,碎掉自己眼珠,撕扯自己的雙唇,舌頭被撕裂開來。
豆一刀沒中後,想要讓林歇放鬆警惕,是為了給自己的“共犯”,也就是黑西服男機會製服住林歇。
可他萬萬沒想到,直到他被林歇打的半死,黑衣男都沒有出來幫忙。
而直到他意識快要消散之前,三位黑衣男默默走到他身邊,其中一位,神情陰雲不定,一腳踩在了豆的咽喉,狠狠的讓閉住他的呼吸,眼見著豆睜著血紅的眼,也不鬆腳,然後,豆的身體一陣最後抽搐,死在了給林歇準備好的胡同裏。
這幾人,可能早就想殺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