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章以及卡出一隻……(1 / 3)

仰望星空······不,現在隻能這樣說,抬頭。

因為,所謂的星空已經不是現在正在仰望的人能奢望的了,甚至連想看一眼都做不到。

懸浮的隕石包裹,包裹,完完全全地包裹著地球。

這是——火星的殘骸。

人們希望能從中找出一點月球的影子,可惜,她已經被蒸發了,這守護了人類第一次的星球。

第一次,也有第二次,同樣,二十億人的代價,一個星球近一個世紀的建設,以及英雄,這是換來三年短暫緩解的代價。

但是······

緬懷,祈禱,哭泣,告別,不甘,憤怒,恐懼,逃避······

在被清理出來的隕石空洞上,在一個光是望過去的麵積以已經超過澳洲大陸的機器人的俯視下,我們人類又能做什麼呢?

接近了,死亡。

它的手伸了下來,閃耀著藍色能量光線的機械巨手,手心密密麻麻齒輪旋轉的聲音在現在居然是這樣和諧,就像午睡時在家裏聽著古老的鍾擺一般。

但這卻是死亡的喪鍾。

漸漸地,巨手燃氣了紅光,那是與大氣摩擦火焰。

它的手攪動風雲,在地球大氣上,形成數千公裏的白色漩渦。

它的手勾引天地,在引力的牽導下,大海形成了數百米的巨浪。

它的手是死亡的歸宿,文明奢華,蒼生萬物都浮空而起,向著手彙聚而去,就像投降母親的懷抱一般,是那樣地無法反抗。

天柱般的手臂上火光點點,人類還在反抗,窮極一切,隻是你不知道是絕望的發泄還是希望的掙紮。

看似鏽跡斑斑的身體上,每一次都能讓大陸板塊產生翻天覆地變化的狂暴的能量流在產生,也在平息,還是人類在反抗。

卻也同樣不知道是在渴望那一點點奇跡的誕生還是在為自己的死亡找一個無法反抗的理由。

它的手在接近,但是,已經無人能望及天幕般的風采,這一切已經成為了死亡前最後的留影。

在遠處,即將被大浪吞噬的人們,也隻能呆呆地望著從天而下的巨手以及天空殘骸後模糊的鋼鐵麵孔,最後聽到一聲轟響,然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在飛船上的人能看見,在轟響之後,白色的大氣就像被風吹散的青煙,從地球的這一頭,形成一個濃厚的白圈,消失在地球的那一頭······

誰能給予這末日以救贖!!!

億萬的靈魂在此時呐喊,超越了引力對時間空間的影響,這是不屬於這方宇宙的力量。

萬分之一秒,地球外的光線出現了直接數萬公裏的扭曲,萬分之一秒,一切平息了。

在這不屬於人類的觀察尺度中,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機器人知道,數萬公裏的反物質在這萬分之一秒內被凝聚到了一點。

下一瞬間,待能量噴射而出的瞬間,機器人的腰腹消失了,連帶消失了還有木星的半顆衛星,土星的四分之一的星環。

機器人的探測係統立刻就鎖定了那出現在能量回流形成的萬公裏漩渦中心的兩米不到的生物,但是,在真空中,先傳來的卻是他比光速還要快的怒吼。

“把她,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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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的到來把太陽的火熱一下子給澆滅,陰沉的天空,碾壓著一切,不過,今年好像與往年不同,天,沒下雨。

欣欣向榮的城市不去理會天的陰沉,到處流轉七色光華,那是這座城市能量的主要來源,那是打破能量的枷鎖後人類最偉大的成就。

幹淨,寬闊,優美,舒適的和平大道上人來人往,作為世界聞名的城市和平市的主幹道的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繁忙,人們步履輕鬆,談笑間,流露出的是,滿足。

在生產力過剩的現在,不談共產,但政府的福利政策卻可以保證每個有用的人有良好的生活質量。

在如此好的條件下,各種精神生活自然也被提升到首要位置,其中,學習在大多數人看來是最重要的。

坐落於和平大道這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座占地上千畝的公立學院,精美的建築與現代科技完美結合,而又不失自然之美,細節處,無一不彰顯著,學,對現代人類的重要。

不同於早已消失的學校,學院與其說是學習的地方,不如說是交流和獲取的地方。

在這裏,有完備實驗設施供人選用,大量,準確,精簡的信息供人參考。

當然,這些是有代價的,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對那些高精密儀器為所欲為。

學習,在現在是自主完成,而相關部門的評級決定了是否有資格使用相對等級的資源,除此之外別無其它。

這是一種政策,暗示性地把控心理,弊端不能說沒有,但在這樣的社會可以說很小。

但就在這知識的聖地確有一個別樣的少年,靜靜的趴著,細碎的黑發垂落眼跡,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哎,這基本理論好難懂啊,怎麼理解,別做春夢了,你笑的好**啊~”

這時少年旁邊傳來一聲調侃,身體也被輕輕地拍了一下。

“反正說了你也不信,還會去找別人重新問一遍,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少年似乎被被拍醒感到不滿,皺了皺眉頭,隨即鬆開,懶洋洋地說一句話,又繼續趴著。

“那是我聽不懂大哥你天才般跳躍性的思維,大哥,快點,我都認你做大哥了。”一聲調侃,又打擾了少年,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抱怨。

“什麼大哥,電影看多了?本人可不吃這一套。”

聽到這一聲調笑,少年悠悠的起來,即使不起,聚少年了解旁邊那廝也會不擇手段。

他慢條斯理地解釋著,過了一會,停頓一下,問了一句“可懂”

“是是,大哥請繼續。”他點點頭,聲音輕浮,但表情很是認真。

配合著顯示的資料,少年很快就把基本概念講清楚,隨即又問了一句

“你天天來不煩嗎?以你家的資本還用到這?”

“還說我,你還不是天天來,倒是我還不知道你家在哪呢!”

“我家?有興趣隨時來,不過那裏不叫家。”說完少年無意識地搖了搖頭

“哎~!?那是什麼?”

“情歸之即是家。”

“情歸之處?”眉毛一挑,語氣瞬間猥瑣起來“你禍害哪家良家婦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