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斯曼剛昨晚一場手術,手術的難度很高,但他的表現完美無缺,“怎麼你擔心我會輸嗎?”
吉岡優樹搖頭道:“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蘇韜是想利用你的名氣給他造聲勢。”
吉岡優樹當然不會心裏話,現在他和蘇韜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自己還需要蘇韜的支持,逐步掌控國際醫院,蘇韜和豪斯曼之間發生交鋒,他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
不過,吉岡優樹也能了解導師的想法,任何人遇到高明的對手,都有想要與他比試一番的想法。
“名氣?”豪斯曼搖頭大笑,“你覺得我是在乎那個的人嗎?何況現在蘇韜的名氣要遠遠勝過我,如果我輸了的話,不會損失什麼,以後該怎麼工作還是怎麼工作。如果他輸了的話,世界巡醫大會也就到此為止。怎麼算,也是他的風險更大。”
吉岡優樹還想什麼,被豪斯曼攔阻。
“吉岡,你知道我最欣賞你身上的是什麼嗎?”豪斯曼語氣低沉地肯定,“麵對難題,永遠不會放棄的勇氣和信心。作為一個醫學工作者,必須要有這樣的覺悟才行。”
吉岡優樹見導師心意已決,也就不再繼續勸阻,提醒道:“蘇韜的外科手術水平已經登峰造極,在中低端的手術上,跟您也有一決高下的資格,如果想要取勝,至少要安排S級的手術,才能有機會拉開明顯差距。”
豪斯曼沉默,淡淡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掛斷導師的電話,吉岡優樹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他雖然和蘇韜處於同一陣營,但還是希望會輸,而且輸得很徹底。不僅僅是因為對手是自己的導師,而是因為像蘇韜這樣賦的人,實在是太遭人嫉恨。
任何醫學工作者和蘇韜同處一個時代,都將是一種悲哀。
……
嶽遵很快接到蔡振坤的電話,輕輕地歎了口氣,無奈地道:“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蘇韜暫時處理其他事情,因此前往國的形成也得延遲,因此為約翰尼斯治病一事,也得往後延期。”
蔡振坤無奈苦笑:“約翰尼斯是個大忙人,為了見蘇韜一麵,早已做了縝密的安排,他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立即安排秘書給我打電話確認此事。”
嶽遵耐心地勸道:“請約翰尼斯見諒,因為蘇韜的確很忙,他經常要處理突發事件。”
蔡振坤頓了頓,苦笑道:“我倒不是擔心他延期,而是怕他取消國的行程。”
“哦?為什麼有這個想法?”嶽遵哈哈大笑,掩飾內心的真實情緒。
“因為現在外界有傳言,蘇韜遇到了極大的危險,甚至已經出現意外,沒有聯係,生死不知。”蔡振坤的消息渠道很多,耳目通便。
“這完全是無稽之談。”嶽遵一本正經地道,“蘇韜是國醫,他經常要處理一些特殊的任務,這些任務我不能對任何人透露,而且他的行蹤在很多時候也是得進行嚴格保密。”
蔡振坤這才算是鬆了口氣,歎氣道:“我的確是多想了。請你轉告蘇大夫,務必要盡快給約翰尼斯先生治病,因為他現在的病情好像在惡化……”
嶽遵嗯了一聲,“你就放心吧。”
掛斷蔡振坤的電話,嶽遵忍不住歎氣,蘇韜啊,蘇韜,你究竟去哪兒了!你這才失蹤了多久,現在全世界人好像都在找你呢。
換位思考,人做到蘇韜這種程度,何嚐不算是一種成功呢?
雖這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到處都是,但像蘇韜這樣的人才,還真是不可或缺。
約翰尼斯坐在皮質沙發上,拿起酒杯喝了口酒,接通電話。
“我剛與嶽遵聯係過,他會盡快安排蘇韜來見您。”
“你不用欺騙我,嶽遵並沒有資格安排蘇韜的工作。”約翰尼斯放下酒杯,不滿地道。
蔡振坤無奈道:“我已經盡力了。”蔡振坤知道如何約翰尼斯病情加劇,自己之前的努力全部白搭。A的繼承人絕對會推翻約翰尼斯前期的戰略規劃,在華夏建設工廠的事情,也將付之一炬。
約翰尼斯閉上眼睛,“我明白,我現在已經做好準備,平靜地等待死亡到來。”
蔡振坤頓了頓,“要不,我安排其他中醫國醫給您先看看病情?”
約翰尼斯歎氣道:“隻能先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