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完成遺願(1 / 2)

他確實對那個舞姬不感興趣,便有意想耍一耍她,便用一枚小小的桂圓打在她的腳腕上,讓她站立不穩跌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別人身上,她當時嚇壞了。頭一次服軟用求救的目光看著他,他卻無視的避了開來。看著她那驚惶無措的樣子,他卻惡作劇般的憋著笑隻當沒看見。

自然是不能讓她挨打的,他背著王妃救下了她,可她卻絲毫不領情,罵他是小白臉不可靠,而且還當著他的麵惡言相向。他心裏雖微有氣惱,可同時那女子身上的淡淡清香,卻讓他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情愫。這種感覺很奇怪,說不清楚是什麼,但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卻像是上了癮般的總是想看見她。哪怕是見了麵就吵架,吵完了心裏非但不生氣,反而隱隱有種渴望什麼的感覺。

幾次三番將她捉弄下來,直到她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喝多了酒,聽她口中念著別人的名字,他才豁然明白自己的那種情緒是什麼,他喜歡上了這個野性難馴的小女子。

他讓她搬到萬卉園去住,所有給她的都是最好的,將她寵在手心裏。他看的出,她心裏是有他的,隻是夜冥的存在或多或少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

經過了後來的種種事情,幾經周折他不顧一切的將她留在了身邊,他寵她護她,因為他知道她的世界太過簡單,這樣的人在他身邊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並不容易。

她對每一個人都好,她從來不把府裏的下人當奴才看。每一個人在她眼裏都是平等的,即使他這個王爺,在她眼裏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可終究是他想的太過天真了,他將她保護的再好,也不可能寸步不離的將她帶在身邊。他心裏清楚的很,瑰延軒的那場大火,林丹雯的刺殺,包括後來夜冥被人抓進鎖妖塔,都是有人精心謀劃的。靈曦幾次命懸一線,他終於明白,要想保住她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逼她堅強起來,人受的傷害多了,就一定會學會自保,盡管這個過程一定是血淋淋的,盡管他十分的不忍心,但她想要留在他身邊,就必須要學會心狠,就像曾經的他一樣。

他給她最得力的丫頭伺候,給她最好的居住環境,給她錦衣玉食的生活,將她完全庇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即便那樣,依然不能護她周全。既然如此,那麼是不是就該換一種方式,讓她堅強起來,自己去抵禦外界的風雨。不是躲在他的身後,而是勇敢的與他並肩而立。

所以他將管家的大權交給她,讓她一點一滴的曆練,遭受別人的冷眼也好,陷害也好,嫉妒也好,他隻當看不見。直到她與何玉柔聯手奪下沈夢茵的管家大權,杖斃了王妃的奴婢,懲罰了沐菲蘭,打死了唐心玉,他便知道她開始適應這王府的生活了。

沈夢茵曾想借機見她趕出王府,可他豈會如她的意?即便要趕她走,那也是他的事,豈能讓別人欺辱她?她離開王府兩個月,因著府中進了幾房妾室,針線房那邊大概是有些忙不過來,連她秋天的衣服都沒準備。

他知道那些人可能不是故意的,可他自幼在宮中長大,下人們拜高踩低的劣根性他再清楚不過,那些失寵的嬪妃日子過的有多淒慘他也親眼目睹過,看她病著卻還是一身單衣,他心裏豈能沒有怒氣?所以她借口桑思怡的衣服做的不好,狠狠的發落了針線房的管事。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女人,豈能讓奴才隨意欺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