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而起,一步落到了傳送門中,之後閃身原地消失了……
……
炎城,徐家。
經過上一次大戰,這徐家重建,漸漸恢複了原貌。
而且,聲勢比之從前還要大了。
而此時,在徐家的正堂上,徐敖臉色陰沉,一臉的沉悶。
並沒有因為徐家聲勢大勝,而有半點喜悅之色。
捂著自己的腦袋,連連歎氣。
“唉,彎月盟的北宮盟主現在命在旦夕,這個時候,二弟到底在哪啊!”
“這要是真的連最後一麵都見不到了,那依我二弟對北宮盟主的情意,還不得跟著一道死了,就算不死,卻也非要痛苦無比!”
“唉,家主,家主,二少爺回來了!”
而就在徐敖坐在大殿,正愁的不知如何是好的之時,殿外立刻有人狂奔而來。
衝著徐敖叫著,竟說徐焰回轉了。
“什麼,二弟回來了,走走走,帶我去見他!”聞言,徐敖驚喜無比,在也坐不住了,起身便向著殿外狂奔,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風拂過大殿。
徐焰閃身間落到了殿前,擋住了徐敖的路。
“大哥,你這著急忙慌的去哪啊!?”
“啊,二弟,二弟你可回來了,擔心死大哥了!”
一見徐焰,徐敖險些喜極而泣,立刻上前就給徐焰一個大大的熊抱。
片刻鬆開徐焰之後,眼中已然有淚花泛起了。
“大哥,你至於嘛,上一次你見到我也沒見你這麼激動啊!”
眼見徐敖熱切的有些過份,徐焰卻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徐敖聞言,連連搖頭道:“哎呀,你知道什麼啊,你知道大哥有多盼你回來嘛,你不知道,出大事了,北宮盟主被紅蓮業火傷了,這會正是生死一線啊!”
生怕讓徐焰錯過與北宮碧的最後一次見麵,徐焰話沒說兩句就將大事說了。
而徐焰聞言,臉立刻都綠了,眉毛立刻倒豎了起來。
“什麼,小師叔重傷,這事確鑿嘛!小師叔畢竟是空武大修,怎麼會,怎麼會被傷的這麼重,她現在在哪,我要去見她……”
北宮碧在徐焰的心裏,分量之重,甚至讓他不惜性命去相護,而這會聽說後者重傷,生死一下,他整個人都蒙了,滿腦子裏,這會隻有北宮霸。
跟著,不由分說,立刻便向這殿外闖。
而徐敖見此,連忙在後麵喊道:“蕭姑娘也派人捎信過來,說你的老師明長老這會也快到極限了,讓你急著去救哪,你別把這事給忘了!”
“對啊,還有明老頭!”聞言,徐焰這才想起明老頭的事。
不過想起來又能怎樣,現在,已然沒有人可以讓徐焰分神他顧了,就算明老也不行,遲疑片刻,隨手一拍自己的囊袋,祭出了當中那火龍果。
“大哥,這個就是救明老的靈丹妙藥,我走之後,你立刻將它給淚竹送去,她若是問我現在何處,你就說我去彎月盟了,讓她先救明老,等我!”
甩手將火龍果丟給了徐敖,跟著不由分說,大袖一揮,生生裂開了傳送門,之後頭也不回的直奔彎月盟而去……
彎月盟所在,這幾日來,一片蕭索。
在也沒有往日,如春風一般盎然的景致,到處一片哀色。
來往弟子的臉上,皆是一片哀容。
而此時,在那北宮碧的寢宮當中,風馳收起渡往北宮碧身體當中的戰氣,繼而從他床邊戰了起來,衝著左右一眾彎月盟的弟子搖頭道:“生機越來越微弱,現在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排斥我的戰氣了,我看支持不了多久了!”
搖著頭,風馳那萬年都很難有表情的臉上,閃出了無奈之色。
且是這風馳也挺將義氣的,縱然為了跟北宮碧爭奪徐焰時,曾大打出手過,但是在北宮碧受傷期間,這浮光聖境的聖主,卻是一直堅持為北宮碧療傷。
前塵恩怨,這會卻是全都放下了,極為仁義。
但是這會,他即便盡力而為,也無可奈何,保不住北宮碧這一朵嬌豔之花的隕落了,而為此,他暗暗的,心裏也是不爽無比。
搖頭說著,跟著扭頭看向左右一眾彎月盟的女弟子,臉色更難看了!
“兩個月,自從北宮盟主受傷,我便讓你們去請你們的盟主出關,怎麼到現在還不見動靜,你們的盟主到底什麼時候能出關?!”
“你們的副盟主都這樣了,難道她顧及她的修為,不肯出光幫忙?”
“風馳聖主,你別埋怨我們盟主了,我們門主閉的是決死關,已然是不到死時,絕不會出關的,而且,她入關的時候,就給我們副盟主算過,說她有一個死劫,而這個死劫,她老人家也沒辦法,隻有我們小少主可以!”
見風馳出言埋怨,彎月盟一眾女弟子最後終於將真相給說了出來,而風馳聞言,這才惶然,繼而皺眉起來,遲疑片刻後才道:“我也已經調動浮光聖境所有可動的力量去尋找徐焰了,但是礙於將他傳送走時,並沒有任何標記,所以也很難找到!如果你們的副盟主真的要靠徐焰才能挽救,那真是生機渺茫啊!”
如果說有什麼靈丹妙藥可救,那他風馳興許還能辦到,但是真要是找徐焰,他卻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心裏跟著無奈了起來。
而就在他幽幽歎息之時,突然就見北宮碧的寢宮房門被一陣惡風吹開。
緊接著一道人影,以迅雷之聲勢奔了進來。
而風馳見此,臉色立刻一沉,沉聲暴喝:“什麼人,如此放肆!”
“難道沒見我浮光聖境之主,風馳在這裏嘛!”
這會,來者如此莽撞,他卻是以為這突然而至之人乃是不壞好意。
如此條件反射之下,一邊暴喝著,跟著腳下一動,便想著要去攔下其人。
然而,就在他閃身擋在來者麵前時,突然間一道強大的力道,猛地直襲他的胸口,跟著,以風馳之能,竟然也擋不住,直接被震退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