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葛一手搭著猴子的肩膀,拖著他就往外走,怕拒絕的太生硬會引矛盾。於是劉葛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頭對著年長男子揮手道:“價格你找陳老談,拜拜!”
等到遠離了大宅,拉著猴子就跑,輕聲道:“要命還是要財,還不快跑。”雖然猴子貪財,但他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二人飛奔向車站。
劉葛和猴子背著大包包的工具坐上了前往武夷山的方向,準備先去猴子老家找陳老爹聊聊,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哥,我還真不知道你還這麼厲害!現在該交待了吧!你怎麼知道那一家的主家姓季,為何一百萬不賺,還跑?”直到大巴車使出車站之後,猴子好奇的厲害,忍不住問道。
“哈哈哈……”想起剛才被自己唬住的年長男子,劉葛不由開懷大笑,“你以為我不想要啊!隻是我沒本事拿。”
原來,劉葛從聽爺爺過一個風水大局,一門出過一位一品大員,五名提督,九位進士,這風水大局就叫一品九五潛龍局。
而恰巧那坐大院剛好符合,就拿來瞎掰,沒想到還真唬主了那主。估計這一族還真出過一品大員,至於五名是不是提督,就不得而知了,九極意思就是他們家風水氣運到九位官員時結束,至於是怎麼個九位法,讓他自己想。如想更進一步,西水東留,意遇循環往複再出一品之意。
至於叫他季大人,劉葛那裏知道他們姓甚名誰,一進宅子就膽戰心驚,季字成李,不就是砍頭之意嗎?那年長男子一看就是久居上位之人,隻是嚇唬他,如果勉強想再進一步,心被砍頭。
而且劉葛把季字音咬的很古怪,向那人一看麵相就知道肯定是心思很重的人。這種人心理學上來講就容易想太多,隻要有三分樣,另那他真實的姓就不重要,他自己會補腦。或許那年長男子現在正好遇到要被砍頭的絕境,才會病急亂投醫,開價一百萬。
至於山傾,既然造路需要遷墳,不就是山傾,木枯,水斷在大院中誰都看得到,劉葛純粹是瞎蒙,不過或許這還真的就是,這風水大局的走勢,反正現在的劉葛看不出名堂,這讓他決定以後好好研究《尋龍訣》。
聽完劉葛的講述,猴子暗自搽了把汗……
就在劉葛聊的出神的時候,突然大巴車一個緊急製動刹車了。這福建屬於丘陵地區,都是盤山公路,而且這種公路多是建在半山腰的,一麵靠著山壁一麵不是懸崖就是河水。這要是刹不住,隨時都有車毀人亡的危險,而且此刻色已經黑了下來,這一下可把劉葛嚇的不清。
或許是給人算命久了,劉葛對這種突情況特別敏感。眼下劉葛整個人猛的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想要看清楚前方是什麼情況。猴子雖然也受驚了,不過早已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了,同樣伸出頭瞥了瞥前方。突然指著車前方冒出的一個黑影,驚訝道:“前麵好像有情況!”
劉葛順著猴子所指的方向張望去,確實前方好像有個什麼人攔住了大巴車。心中暗罵:這都什麼素質啊,行駛中的車輛是隨便攔的麼?想到這裏劉葛更想看清攔住大巴車的是何許人也,不看不要緊這仔細一看,現這人影輪廓貌似有點眼熟啊。
難不成在這種大山坳之中還能碰到熟人麼?就在劉葛心生疑惑的時候,猴子驚訝的捅了捅劉葛的腰道:“那好像是考古係的校花啊,叫什麼李欣雯。”
劉葛對於這李大校花可並不陌生啊,大學開學的時候,他就暗戀上了李校花,可是自卑羞澀,一直沒敢表白,所以至今也就是單相思罷了。
如今在這種地方巧遇,讓本沉寂下來的心,一下再次蠢動起來,心中就冒出了兩個字,緣分啊。想到這裏劉葛自然沒有繼續坐車的興趣,催促司機師傅開門,拉著不太情願的猴子,跳下了大巴車。
借著昏暗的夕陽再次確認,果然是李校花本人,心中萌動,劉葛換上了一副獻媚的表情,吆喝著就朝前走去。李欣雯聽聞有人叫她,回頭一看,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
這兩個家夥劉葛和猴子在學員中那是出了名的刺頭,沒少惹事。特別是這個劉葛喜歡裝道士在街上擺攤算命,學院中很多人都叫他劉道士。這猴子也沒好到哪裏去,為人猥瑣市儈,常常為了雞毛蒜皮的利益,和人鬧茅盾。
李欣雯見在這裏見到兩人不由得一陣頭疼,可是劉葛此刻已經湊了上了,看著李欣雯眉頭微皺,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的問題。以為李欣雯遇到了什麼麻煩,果然現前麵的山坡出現了規模山體滑坡。
在福建這樣雨水多的地方,出現山體滑坡其實很正常。劉葛遠遠的看到山體滑坡的地方,爛泥之中好像還包裹這一個漆黑的木質東西。因為隔了幾百米有點看不清楚,猴子一看心中就了然了,對著劉葛低語道:“我哥,如果我沒看錯這應該是一副棺材吧。”
劉葛一聽心中就提了一下,這出門遇到棺材可不是什麼吉利的兆頭。本來還想在李校花麵前秀一下本事,可是聽了那東西可能是棺材,心中又有點躊躇起來。猴子對棺材這種東西可是一點都不怵,三步並作兩步就朝著那段坍塌的山體就走去了。
劉葛自然不能落下風,緊跟其後。兩人來到坍塌的山體處,猴子看了看露出的半截棺材。這棺材是什麼木料材質,劉葛完全不認識,而且棺材估計有些年頭的,木頭已經出現了比較嚴重的腐朽,而且木料已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