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真到了該決定的時候他卻自己先受不了了,怎能給她痛擊。
“左老師……”
“請你幹脆的告訴我‘你愛不愛我’這句話裏的重複詞。”左如故賭氣般的說完,內心卻激動得砰砰直跳。
“愛。”
兩人的婚禮依舊定在年初,二月十八。老舒看了黃曆,宜嫁娶。
舒倪為了承擔自己所犯的過錯,把這次婚禮的全部流程都包下來了,大言不慚的跟左老師說,“左老師,這次你就乖乖做你的新郎就可以了,我保證不逃婚,不退縮。”
左如故眼睛一閉,抱著淺淺親了又親,這個女兒他實在是太喜歡了,“這次你應該擔心的是我會不會逃婚,而且是帶著女兒逃婚。”
這無賴,還蹬鼻子上眼了,“好,你逃吧,反正我可不會像你那般長情的,說不定我也會隨便找個人結婚,然後就不會離婚了。”舒倪賭氣,這個男人真是難伺候,這次回來還真是脾氣見長,更可氣的是居然連淺淺都跟著他一起欺負她。
“媽媽,如果你找別的男人的話我會跟爸爸走的,然後讓你找不到我們。”淺淺自從跟了爸爸之後真是學壞了不少。
“好,你們很好。你們爺兩就欺負我吧。”
“不是欺負,隻是找回當年的一點自尊而已。”好,你大男人需要找自尊,那你就慢慢找吧,老娘我不奉陪了。
賭氣出門,去了宋希曼家住了兩天,可是兩天哎,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最終還是舒倪受不住了,屁顛屁顛的又跑回去了。
“以後還逃嗎?”
“不逃了,你趕我也不走了。”
“算你識相。”
舒倪哀嚎,左老師,你流氓能不要耍得這麼徹底嗎?
婚禮上,淺淺和團團擔任花童,雖都是女孩子,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新郎新娘是她和左如故。
這次婚禮左如故真的沒做任何事,純粹是等著舒倪布置好一切,然後他巡視一番,進行點頭搖頭,真像個大爺。
到了新娘新郎親吻的步驟了,主持人的台詞都說完了,可是左如故就是站著不動,那睥睨的眼神就像是在說,既然你都承包了,那就承包到底吧。
舒倪一口氣吐翻。
踮起腳尖,重重的吻在了他的嘴上。
四瓣嘴唇的觸碰,一切如同破竹,洶湧而上。
足足吻了五分鍾有餘,舒倪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可是某人依舊不放手。
“既然是你主動,那我是不是就該享受到底呢?”
“你狠!!!”
新婚之夜。
左如故呈大字型直剌剌的躺在床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不對,像是很快要被臨幸的妃子,而且還是很享受的那種。
舒倪看著他那副模樣,心裏真是恨死他了,就為了一個錯誤,這般懲罰她真的好嗎?
以後她會還回來的。
“左老師……”舒倪想要獲得某種****。
很顯然,某人相當不願意。
“是你自己說的,整個婚禮你包了的,現在婚禮還沒結束,隻有洞房之後才算禮成。”
“你無恥。”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好,我忍。
左如故像個大爺一般等著享受,舒倪卻像一個被處以極刑的戴罪之人。
好吧,那就一切都按流程來吧。
舒倪趴上去,吻住他的唇,輕咬慢闔,而卻又是這種羞澀而生疏的動作卻讓左如故更加的雞凍。
光是一個吻就能讓他下麵有反應,也真是醉了。
這一夜,無限旖旎。
第二天早上,淺淺一早就來敲門。
左如故爬起來,昨天不知道纏著她來了多少次,這三年欠下的,他要讓她慢慢還。
把淺淺抱在懷裏躺下,一邊擁一個,這種感覺,簡直要被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