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喝,聲音響徹城門內外,嚇得圍攻他的鬼子都下意識的後退了散步,然後再次向其圍攻起來。
東門的城樓很快也被鬼子的步兵炮給轟的塌陷了,不少虎賁的兄弟則是被埋在了裏麵,葉春雷派上去的一個虎賁兄弟也被埋在了下麵。
“兄弟們,給小老大爭取機會,咱們在這裏殺的鬼子越多,下麵的兄弟壓力就越大,為了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
嚴山風從廢墟中爬了起來,頭上一道鮮血流了下來,讓周圍的兄弟不由得一顫。
“嚴隊長,你沒事吧。”
嚴山風笑了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情,現在是證明我們的實力到了,不能玷汙了虎賁的名聲,兄弟們,是非成敗在此一舉,希望南方的兄弟們能夠早點歸來吧。”
嚴山風剛說完,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危險正在迫近,緊急時刻他微微側身,就聽到噗的一聲,一顆子彈穿透了左肩,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讓嚴山風嗯了一聲,他躲在城垛下,捂著肩膀,從自己的袖子上割下了一片衣袖,簡單的包紮起來。
“都別看著了,兄弟們,打!”
城樓上留下的五十個兄弟,現在剩下的已經不到三十人,但是他們在此刻卻發出了一股超強的戰鬥力。
嚴山風原來的手槍已經沒有了子彈,此刻他拔出了備用的南部手槍,雖然用起來不怎麼好用。
忽然一個虎賁的兄弟道:“嚴隊長,西邊有一股隊伍,大概有一百來人。”
嚴山風一愣,現在哪裏還會有什麼隊伍,但是那麼遠他也看不清楚,隻是愣了一下道:“趕緊下城樓,告訴小老大,剩下的兄弟,占據地利,把手上僅剩下的手榴彈,給我扔出去。”
葉春雷在城門裏,此刻已經血染全身,猶如地獄修羅一般,就在他考慮要不要繼續戰鬥下去的時候,忽然從城門內闖出了一個隊伍,首當其衝的居然是一個身穿盔甲的高大漢子,手中拿著的一柄樸刀,加入了戰陣,手中的刀法頗為不俗,有著大家風範,靠近鬼子就是一聲大喝,著實把一個鬼子給震住了,還沒等鬼子反應過來,那人刀到頭落,連殺三人。
一個老頭從後麵拿著獵槍,裏麵撞著的是鐵珠,瞄準了一個正要刺向虎賁兄弟的鬼子,就開了槍,那槍法不偏不倚,直接打中那鬼子的腦袋,刺刀再也難下一分,被那虎賁的兄弟端起刺刀穿透了胸膛,隨後看向老者,露出了一臉的感激,接著便奔向了另外一個鬼子。
一個年輕後生看著和葉春雷一般大小,他左砍右劈,來到了葉春雷的身邊道:“你是哪家武館的,比我到的還早?”
葉春雷一刀格擋開鬼子的刺刀對著那人道:“你又是哪家武館的,他們是什麼人?”
年輕後生一刀看中一個鬼子的肩膀,然後葉春雷一刀順勢抹了那個鬼子的脖子。
“我是大刀門的,我師父是安達縣的第一高手鐵雄關,那個長得賊眉鼠眼的就是,那個虎背熊腰拿著鐵鉤子的是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