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兒進了屋子之後,葉春雷就迫不及待的問傅玉兒今天自己的爺爺奶奶為什麼那麼反常,傅玉兒就是說,孫家那裏有大戲,怕自己的身體剛好,又出去亂竄,再說現在已經是冬天了,怕一個著涼了,弄個不好傷勢又得加重。
葉春雷看著傅玉兒那閃爍的眼神,就知道,這小妮子是在騙自己了,什麼好戲,估計有什麼東西,二老不想讓自己知道吧,趕緊喝下了藥,對著傅玉兒笑了笑道:“玉兒妹子,你不會說謊,你看你那大眼睛閃的,賭什麼躲,再讓俺看看?”
傅玉兒被葉春雷說的臉紅,趕緊把臉扭到一邊去,聽著葉春雷笑聲,她隻感覺自己的心髒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止。
“咦,門居然被鎖上了,玉兒妹妹,你給俺說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不想讓俺出去,也不會把門給鎖上吧。”
傅玉兒一聽試著去開了開門,果然門被鎖上了,於是開口道:“聽說孫二少的警察局和孫家的家丁要去剿滅那金山匪,對了好像少爺的師兄也會去。”
葉春雷一愣,這陣仗夠大啊,以前剿匪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今天倒是奇了個怪了,那天那個禿頭說,孫府要倒黴什麼的,莫非那禿頭說的是真的不成?
“這麼好的事情,怎麼能少的了俺葉春雷,嘿嘿,就這麼辦?”
葉春雷說完走到一邊的臥室,打開了床鋪鑽了進去,然後又探出了頭來對著傅玉兒道:“玉兒妹子,不用擔心,俺葉春雷命大,死不了,那禿子的一槍,俺葉春雷怎麼說也要撈回點本錢。”
鑽進地道之後,點著下麵的蠟燭,然後在昏暗的燭光下,看到桌子上放著幾本書,都是一些《新青年》之類的書刊,以及一份《中國共產黨告全人民書》,葉春雷粗略的看了看,想了想,便知道這寫書籍肯定是孔長衣捎給自己的爺爺的,但是現在的他雖然不清楚什麼黨派之爭,但是共產黨的所作所為,卻是為老百姓著想的,便也沒有怎麼在意,走到一個角落揭開了上麵的一幅土地爺爺的畫像,看著地洞,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等傅玉兒跑下來的時候,卻是早已看不到葉春雷的影子,撅起嘴巴哼了一聲,也隨著那個地洞鑽了進去,等到灰土頭臉的爬出來的時候,看到是院後麵的楊樹林。
傅玉兒四處找了找確定沒有葉春雷的足跡,就趕緊向孫府跑去,半路上遇到了碰到了趕回來的葉老夫婦,二人一見傅玉兒的表情,頓時就明白了,家裏的那小子跑了。
二話不說,立馬返回孫家,但是看著已經孫家的五十多號家丁,加上孫二少帶來的一百多警察卻是沒有發現葉春雷的蹤跡。
“那小子跑了,這小子也是個難纏的主,這樣吧路上,如果我加老二碰到了就把那小子給綁了送回來,傷剛好就亂跑,酸秀才啊,還有啊,你這樣壓製著他也不是辦法,這小子性子別看老實巴交的,其實比俺那孫子還要野,送到那邊軍校裏混幾年吧。”
葉老爺子一聽冷哼一聲道:“不行,這年頭的當兵哪有什麼好果子,早晚得死,孫臣啊,俺那孫子就交給你了,回來不看我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