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長衣看著三寸金道:“三寸金,你當初流落街頭,是誰救濟的你給你飯吃,給你水喝,當初我就不應該對你有慈善之心,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大丈夫當頂天立地,如此賣國求榮之事,不是大丈夫所為!”
三寸金看了一眼孔長衣道:“姓孔的,你別不識好歹,你以為你的酒樓能夠開的安生是因為什麼,難道就因為你那什麼日軍軍醫,別不識抬舉,兄弟們,給俺上,除了這姓孔的,其餘的死活不倫。”
隨著三寸金的一句話,打鬥一觸即發。
這座石橋,麵積不大,寬約近兩米,董曉一人在橋中間,與三人戰在一起,絲毫不落下風,從軍校出來的人,庸手沒有幾人,不管是排兵布陣還是單打獨鬥。
隨著幾聲慘叫,三寸金帶來的一群打手,已經有三四人落水,其中個別的更是直接想爬上對岸,但是劉家寨的人怎可能讓他們如願,手中的木棒早就招呼了下去。
眾人無奈隻好退了回來,5月的水可不是那麼好伺候的,眾人上岸之後打著哆嗦,望著三寸金,三寸金怒罵著幾人,一揮手又是兩人走上前去。
這兩人散發著一股嗜血的氣息,臉上的疤痕交錯,顯然不是一般的打手,董曉一眼看去,就知道這兩人也經曆過生死的人,對付他們必須要認真對待。
這兩人孔長衣知道,曾經是被關押的死囚,做過一些殺人的勾當,當初在張宗昌在濟南的時候,還被通緝過,高點的叫做童威,矮點的叫做童武,最後被抓了起來,隻是沒有想到居然被三寸金給收羅在帳下,倒是小覷了這小子。
三寸金也沒有想到這個平常在孔家酒樓工作的一個夥計,居然有著這麼厲害的身手,一般人還真是治不了他,隻好讓這兩兄弟上場了。
童家兄弟出手狠辣,一出手就是致命的招數,手中的短刃就像兩隻毒蛇一般,不斷的侵襲著董曉,而董曉也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兩個家夥居然有著這麼好的身手,動起手一點後手都不留,完全隻是為了進攻而進攻,沒有一點防守,但是兩人配合的又是天衣無縫,彼此配合,互補攻守,讓人難以反擊。
董曉被這兄弟兩個逼得一步步的後退,劉峰本身想要出手,但是被董曉喝止,這裏麵能夠出手的人抵擋住他們的隻有猛子,但是猛子被自己安排保護孔先生,所以沒有上前。
隨著董曉被童家兄弟逼退,三寸金臉上漸漸的浮現了笑容,對著左右道:“你們他娘的還愣著幹什麼,沒看到你家童爺爺已經把人給打退了,怎麼養了你們這群沒用的飯桶,給俺狠狠的修理他們,直到他們願意交出東西為止,還有看著點那姓孔的。”
孔長衣看著上來的混混打手,心中怒火頓起走到猛子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前麵道:“三寸金,你要為你今天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因為你不配當作一個中國人,我當初真的瞎了眼,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
三寸金聽到孔長衣在罵自己怒道:“娘的,你還喘上了是嗎,給我狠狠的打,隻要打不死就行,看什麼看,抄上家夥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