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那人忽的一掌向葉春雷拍來,葉春雷見狀,怒氣陡升,這家夥打碎了桌子也就罷了,居然還要給自己來一巴掌,自己怎麼可能容忍這家夥一巴掌扇來,當機立斷,右手握住了那人的手腕怒道:“你們這群家夥,到底想幹嘛?”
那人哪裏會在乎葉春雷的一句話,一腳向葉春雷踹來,葉春雷見狀,剛想躲開,哪料自己居然沒有躲開,而且手腕處還傳來一陣痛,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腕在那人踹向自己的同時,已經反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葉春雷暗道倒黴,自己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剛到這四海春茶樓,就要出醜,以後自己可如何在這裏立足,誰還會傳授自己功夫啊,葉春雷歎了口氣等待那尷尬的一刻到來,卻不料,眼前一道黑影一晃,自己的手腕一鬆,眼前的那怪人已經被這道黑影打出了三米之外,踉踉蹌蹌的最後還是倒在了地上。
山本益壽見狀眉頭一皺狠狠的瞪了一眼剛才的那人道:“我乃是山本益壽,濟寧山本道場的大弟子,近日聽聞,孫祿堂老先生前來四和春,久聞孫大師大名,今日特來拜見。”
“拜見,哼,有這麼拜見的嗎,俺這裏的桌椅可是金貴的很。”
剛才那道黑影正是櫃台裏的劉萬海,葉春雷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這裏果真是臥虎藏龍啊,動不動都是一個高手,剛才要不是劉萬海動手,自己肯定要吃癟了。
山本益壽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了把一個錢袋,隨手丟在了地上道:“這便是我們的賠償,剩下的算是我們山本道場給各位的壓驚費,怎麼嫌少麼?”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小日本子,你以為這裏是關外,可以任由你們胡來嗎?”
還不待劉萬海說話,身為軍人的杜衍此刻站了起來,走到那錢袋旁邊,一腳踹了過去道:“這東西俺們不稀罕,你還是自己撿回去吧。”
“這位長官,我們大日本帝國向來敬仰中華武功,所以前來請教孫老先生,莫非,孫老先生也是那種華而不實之輩,沽名釣譽。”
杜衍是軍人,同樣有著軍人的那一股子豪氣,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俺杜衍就奉陪到底。”
杜衍說著就解下了身上佩戴的手槍,順手交給了旁邊的葉春雷道:“小哥,幫我俺看著,想學武,那好,俺今天就給你上這一課。”
此刻杜衍的形象就像是征戰沙場的將軍,看的葉春雷一愣一愣的,握著拳頭道:“杜長官,打倒他們,這群喂不飽的畜生。”
葉春雷的聲音很大,對於日本的仇恨,葉春雷是從鄧世昌的甲午海戰開始的,所以對於這群人,葉春雷恨不得自己上陣,打得他們一個落花流水,隻可惜自己現在沒有那本事,就是剛才的那個小嘍囉都能輕易的製服自己,想著就慚愧的低下了頭。
“鬆下一郎,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山本益壽對著身後的一個大約二十五六歲人短發男子說道。
“嗨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