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語氣有所緩和,知道她是個嫉惡如仇的人,先前怕是覺得我是殺人凶手,才沒給我好臉色看;大概是我剛才那一番言行,讓她的懷疑減少了些許!
“別廢話了,先跟我去食堂吃飯吧!”她別過臉不讓我看她的表情,說完主動拉起我的手就走。
吃了飯,她又問我要不要上廁所,然後又把我關回審訊室。
我百般無聊,而且很久沒有休息,我趴在那裏就眼簾子就開始上下打架起來。
迷迷糊糊又看到那個男人站在我麵前,用著複雜的眼神看著我,一會深情款款,讓我覺得我曾經愛過他;可是,一會神色變成了恨之入骨,讓我的心難過糾結起來!
他撕開我所有的衣服,讓我赤裸裸的站在那裏,我隻覺得一種羞辱,“你還有淚,看看我,我的淚早幹了,隻有血!”
他的整個臉孔在我的眼前放大,腐爛掉眼簾,整歌眼珠懸掛在臉上。
啊!我嚇的忍不住大叫嘶吼起來!
又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仿佛我的臉也正在腐爛,“喂醒醒!快醒醒!”
我猛地抬起頭,後腦勺一痛,忍不住發出慘呼。
同時聽到另外一個女生的慘叫,“我說你睡覺都不老實嘛!我的下巴,都差點被你撞碎了。”
我才清醒過來,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夢而已,我摸著自己後腦勺,同時給她不停的道歉。
“走了,在村子附近發現一個女性老人家的屍體,組長讓我帶你去看看是不是你奶奶的!”
聽到她的話,我心裏少了一個石頭,我不再廢話,跟著警車回到了村子外的一個土坡下。
警戒線的中間,一群白衣的人穿梭其中,看來是法醫!地上有著一副擔架,根據擔架所覆蓋著白布,勾勒的輪廓看來,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微微有些發福。
這樣看來,這並不是奶奶的屍體,我忍不住皺起眉頭,畢竟考古還不是白學的觀察土壤的濕度還是可以的,打量四周環境,土壤幹裂雜草都有些蔫了,代表這裏三天來並沒有下雨,這就排除屍體可能被人泡到水裏,當然也會有種可能,天氣太熱屍體腐敗後,體內產生的氣體膨脹所導致體型發福!
我來到了那個屍體麵前,深呼吸一次,女警提醒我自己要有心裏準備。
我一解開了白布,沒有聞到應有的腐臭味道,而是一種香燭特有的氣味,在定睛一看我就怒火中燒,那個確實是一個年紀大的老人女性屍體,可是她的臉部被人毀壞,根本無法淡定出來原本的樣貌,這是一種對屍體的褻瀆!
因為白布被揭開,可以看清楚死者的身高,最多一米五五,而奶奶的身高應該在一米五八,所以這個絕不會是奶奶的屍體。
就在這個時候,小叔叔臉色陰沉的走到屍體前,二話沒說撲倒在地嚎啕大哭,“娘你怎麼被人扔到這裏來了,哪個天殺的小兔崽子幹的,讓你死了都不能入土為安,還毀了您的臉!”
我對於小叔叔的本能性的畏懼,讓我不敢多話,說出自己的想法,其實我挺奇怪的,為什麼小叔會認錯奶奶,而且根本沒有往常那般的冷酷,看起來就和普通的村民而已,身上劣人心神的氣勢根本沒有絲毫,都讓我懷疑眼前的真的是我的小說嘛。
女警立刻怒喝小叔,“什麼人?”
“他就是那個老奶奶的兒子,是她的小叔叔!”之前跟著中年大叔警察比較沉默的,另一個男警察提起鼻梁的眼鏡,指了一下我,為女警解釋著我們之間的關係。
警察們整理了現場後,打包好屍體,他們準備帶著我們回局裏。
突然陰雲密布,狂風大作,大家都趕緊爬回到車裏,女警不由得有些抱怨,“真的是晦氣,怎麼突然就變天了?你倒是快把窗子關起來!”
我們上的是麵包車,後麵專門騰空了,安置屍體的坐在女警和小叔的中間,女警的另一邊則是那個男警察,男警察趕緊眯著眼睛,防止沙塵傷害到眼睛,搖晃起車窗關了起來。
我趁著亂偷偷用眼神瞄了小叔一眼,他也正在看著我,神色淩厲好似威脅。
我趕緊轉移視線打量起窗外的景色,剛才還晴空萬裏,瞬間天色暗沉,外麵的草木都隨著風舞動,風好似要把它們的腰肢都給折斷似的。
偶爾枯枝石子會拍打到車子上,發出碰碰的響聲!